是说不明的,没有绝对的恶人,也没有绝对的受害者。”
周辛看着腿上剐蹭的伤口,努力忽视那处的痛,口吻中依旧是她最擅长的冷静:“如果你的温馨真的足够受委屈,就不会收下那笔钱。”
“以及,傅晏舟,我不信你的智商猜不出来这笔钱到底是谁受益的我给她。”周辛讽刺勾勾唇,眼神犀利盯着他,“我不过是条传话的狗,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你的温馨怎么做,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可没拿刀夹在脖子上逼她选。”
傅晏舟的眼神暗了下来。
“照你这么说,我倒是冤枉了你。”
周辛拂去包臀裙上的灰,“傅总只要记住一点,温馨与我无关,你也与我无关,我没必要冒着让自己两头不得力的风险,来棒打鸳鸯。”
她说话语气很淡,淡到像是个旁观者。
其实,周辛真的心死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曾经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会变成如今这样。
真蠢,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