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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水带有腐蚀性,即便是带着医用手套也是不敢用手碰的。
“你们谁先?”古兰问。
“我先来”作为四人中唯一的大人,林勤是一马当先的站了出来。
“爹,我先来”林尚也站了出来。
“我们先来。”金宝金蛋咬咬牙也站了出来,虽然也心慌的厉害。
他们也是小男子汉,不能丢人。
这一幕让古兰眼底不禁露出笑意,不可否认勇敢的人确实比畏畏缩缩的人更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林夫子留下”都站出来了,古兰自然选择他们中唯一的大人,也让他做个表率。
接着让金管家将孩子们带出去,连同静静待在软榻上玩耍的安安康康同样如此。
“准备好了吗?”古兰问了句。
林勤僵硬的点头。
“咬着”古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棉布。
林勤赶紧接下,咬在了口中,他也担心自己忍不住疼痛叫出声,也免得的吓到外面的孩子们。
“开始了。”
这三个字让坐在椅子上的林勤浑身僵硬起来,本能的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块。
然后就看到主子拿着一块她从未见到过的器具夹着沾着药水的棉布轻轻按在了受刑的面部处。ωωw.
紧接着一股凉意透了出来,转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刺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疼痛。
忍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呻吟,林勤紧紧咬着口中的棉布,双手不自主的抓住圈椅的扶手,因为太过于用力青筋暴突,脸上也同样如此,豆大的汗珠颗颗滴落,感觉面部靠近耳朵的那块肉像是被万蚁啃噬,那种滋味儿林勤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再痛也要坚持,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头部不动还有颤抖的身体,好在这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长,只觉得附在墨刑处上的压力一松,莫名的心里也跟着一送,虽然依然是很疼。
这边古兰没有心思观察其他的,注意力全在伤口上。
看着被药水灼烧发白之处,面色不变的她拿出消毒后的镊子,捏着小心的将被药水腐蚀渗出的异物剔除。
剔除的这个过程也并不好受,林勤咬着布块坚持着,面上疼痛的汗水也未停过。
好在林夫子受刑的时间并不长,墨迹虽然渗入肌里但扩散的并不厉害,看着伤口处古兰觉得效果应比她想象的要好一些。
只是伤口要疼上几日了,想要完全恢复怕是也要用上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