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禀报过。
说是以墨儿当时的身体,那根针若是进了墨儿体内,怕是必死无疑。
苏沉鸢听了,不大好意思地道:“那个……母后,实在是不至如此的,不至于。”
看出了媳妇的不自在。
钰王殿下代为问道:“母后先前说,有事情要同王妃商量,不知是何事?”
关心完了他们夫妻。
皇后也切入了正题:“这还不是安锦的事,你妹妹听说苏家那个小公子,考上了探花之后,媒人都踏破了苏家的门槛,这几日急得不得了,在本宫跟前,毛躁得像进了油锅的**。”
容子墨忍俊不禁道:“若是让安锦知道,您这样形容她,怕是要生气。”
皇后不以为意地道:“那让她去生气,她的婚事本宫就不管了。”
姚兰从旁笑道:“娘娘若是真的不管了,公主怕是眼睛都要哭肿了。”
皇后这会儿,也扫向了苏沉鸢,问道:“钰王妃,你也不是外人,咱们一家人,关上门说这些话,也是无妨的,碍不着安锦的名节。本宫想知道,此事你如何看?”
苏沉鸢道:“这……苏悦虽然是臣媳的弟弟,但是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情,臣媳也不好替他做主。
臣媳也斗胆请父皇和母后,能够给年轻人,一些考虑清楚的时间,让他们自己决定,免得反成了怨偶。”
毕竟并不会每一桩不顺利的婚事里头,都会突然出现一个自己这样的穿越者,然后变成她跟容子墨这般。
皇后开口道:“这一点,自不必你说。本宫和陛下,也不是不开明的长辈。
否则也不会由着子墨,二十岁才娶妻,子焰的婚事,到如今也没订下了。”
就连上次,想让杨若音做侧室,子墨那样反对,还拿不再协助批阅奏章的事情做威胁,他父皇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后头自己见他实在没那个心思,便也没再提。
话到这儿。
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沉鸢,说道:“本宫的意思是,你是怎么想的!”
苏沉鸢:“臣媳?”
她如何想,很重要吗?
见着她一脸疑惑,皇后便索性直言道:“上一回,安锦在宫里害你,后头你与她,似乎相处的还行,但是本宫并不知道,你心内真正的想法。
你是当真不介意她做的那些蠢事了,还是只是碍于颜面与她亲近,其实心中还是不喜她?
眼下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