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声了之后,另外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眼神也落到了的钰王殿下的身上。
容子墨看着陈鹤之,一字一顿地道:“不错,本王这一次,的确是未能照顾好她,这是本王的失职。
本王也会加倍弥补,以获取她的原谅,并且日后一定小心谨慎,不再让她面对危险。
但,希望陈公子明白,这是本王与王妃之间的事情,此事从头到尾,与陈公子你,并无任何关系!”
这一次他的确是没做好,但除了媳妇和媳妇的娘家人,可以责问自己之外,其他人有什么资格?
哪怕是跟了她许多年的蒹葭责问,他都应该低头,说是自己的不是。
可是陈鹤之……?
什么时候,他与自己夫人的事情,需要同陈鹤之一个外人交待了?
陈鹤之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因为严格说来,他的确是没有这种资格,他想帮苏沉鸢说几句话,甚至都没有立场,他也不是苏沉鸢的谁,不过是一个朋友罢了。
若表现得关系过密,还有可能会影响她的名节。
方才被噎得说不出话的容子焰,也立刻找到了底气,从旁道:“不错!这事儿陈鹤之你凭什么过问?你与皇嫂非亲非故,不过几面之缘,你也有资格,来钰王府说这些了?”
他话音刚落。
容子墨也看了他一眼,寒声道:“还有你,子焰。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对她出言不逊。以后你便当自己,没本王这个兄长,本王也不会再顾念兄弟之情。”
这是长这么大以来,容子墨对容子焰,说得最重的一句话。
而容子焰听完了之后,竟也没半点生气的意思,脸色微微僵硬了一瞬之后,便开口道:“皇兄你放心吧,此事便是你不交待,本王也不会再犯了。”
他可一点都没忘记,苏沉鸢说大家不喜欢她的时候,那一句刺得他心里有多难受。
他脑子坏了,才会再说难听的。
看着容子墨也斥责了他弟弟,陈鹤之的脸色,稍微有了几分和缓。
钰王殿下看着陈鹤之道:“陈公子,王妃此刻正在会客,且她如今无法自主下床,你一介外男,也不便入内相见,公子还是请回吧!”
容子墨这字字句句,都是依照道理和礼法出言。
陈鹤之就是心有不忿,眼下也不能强行闯入内中,若是那般,便是他完全不占理了,而且擅闯亲王府邸,甚至闯入王妃的卧房,这是重罪,即便是父亲也要被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