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了我的想象!”
她前世的家庭,是小康家庭,并非大富大贵,买不起这些。后来做医学,有所成就之后,有钱了,但是也没心思买这些,所以还真的是不知道这种稀罕物。
蒹葭立刻从旁笑道:“殿下还真是疼王妃,忙完了正事,便出去给王妃买珠宝首饰,再没有比殿**贴的男子了。”
听到这话,钰王殿下十分愉悦。
只是他唇角的笑意,又很快地僵住了,等等,所以……若是这样的话,自己的忽近忽远,不是好像……失败了?
正在他难受迟疑之间。
北野匆匆忙忙地进来了,开口道:“殿下,不好了,赵清雅重伤,快不行了,大夫去了只是吊着一口气,属下想着王妃医术好,所以就回来……问问王妃的意思,救是不救?”
苏沉鸢一愣,问道:“赵清雅是谁?”
北野:“就是前越王妃啊,越王被贬为庶民,她自也不是王妃了。”
钰王殿下有些疑惑:“那些刺客不杀大皇兄,却是杀她?”
北野:“是杀容子源的,只是赵清雅为容子源挡了一剑,所以……”
苏沉鸢嘴角一抽,看了一眼容子墨,兀地说道:“给你们皇室的男人做王妃,是不是会被无形的力量诅咒?都要给你们挡刀挡箭,才能完事儿?你们容家的男子,该不会克妻吧?”
钰王殿下嘴角一抽。
开口道:“应也不至于。”
媳妇该不会因此就觉得,他们容家的男人都不吉利,从而离自己更远吧?
苏沉鸢也知道人命关天,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废话,应了一句:“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容子墨:“王妃你的身体,还需要静养,本王不如去请神医……”
苏沉鸢摇摇头:“神医不随便救人的,你忘了吗?他上次已经说过了,神医门与殿下两清,此刻浪费时间说服他,怕是会延误了赵清雅的伤情。”
说完。
她很自然地对着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殿下,抱我去!”
容子墨:“……”
若是平常,他肯定立刻就把媳妇抱起来,但是想着自己今日忽远忽近失败了,他心想自己现在要是抱了,那岂不是彻底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了,自己下午也白努力了,白白忍了五个时辰没见她?
见着他不动。
苏沉鸢道:“殿下是受伤了,抱不动吗?那蒹葭你扶我一下。”
钰王殿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