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细语地道:“不知殿下还有什么疑问,殿下放心,下官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容子墨:“本王的那位朋友的爱妻,先前迟疑着,不肯直接接受本王的朋友。
是因为她说,她也不清楚,自己对本王的朋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她大抵是真的不太懂男女之事,若是如此,那慕容兄方才说的那些法子,依旧有效吗?”
慕容丰自信地道:“自然还是有效的!而且,如果她是真的不懂,事情反而还简单了,在下还有一些更好的,专门应对这种情况的主意。
总之,殿下先听在下的,忽冷忽热试一试,在下再安排的一点小小的刺激,此事一定是手到擒来。
殿下,您的朋友,虽是追妻路漫漫,但在下会一路同行,竭尽所能,全力相助。”
看对方说得这样信誓旦旦,钰王殿下倒也对这件事情的成功,更是多了几分信心。
他看着慕容丰道:“那慕容兄,本王敬你一杯!”
慕容丰:“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喝完了这杯酒。
容子墨道:“之后……”
慕容丰都不需要对方明言,便主动道:“之后殿下若是有需要,便随时叫在下来,慕容丰愿意及时为殿下解惑。”
容子墨要得正是这句话。
竟然还亲自给慕容丰,倒了一杯酒。
慕容丰:“……”
大抵整个京城,就没几个人,得到过殿下亲自倒酒的待遇吧?
他现在也是相信了,这人啊,就一定要有一技之长,在一个方向做到顶峰,就也机会帮到别人,并且得到尊重。
他现在都有些飘了。
——
此刻,宫中。
从容子墨昨日的消息,传进来之后,嘉晟帝就一直心事重重,不知道该如何与皇后,说起这件事。
可
是此事早晚都得有个决断,于是他还是硬着头皮,去见了皇后。
说道:“皇后,那个,子墨的意思,是让朕把越王给流放,或者是幽静了,你如何看?”
皇后听完就冷笑了一声,道:“陛下先前不是说,子墨这一回,是不会原谅你的那个好大儿的,他这一次也是不会心软的,您并无利用他来放过你儿子的想法,眼下这又怎么说?”
嘉晟帝头疼地道:“子墨的第一句,的确是要越王死!这个不识好歹的混账东西,也的确是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