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有些怀疑,她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蛊惑了。
从他说了那些话之后,她感到自己对他颜值和完美身材的抵抗力,变得更加糟糕了。
但是这种事儿,哪里好当面承认。
于是苏沉鸢开始表演胡搅蛮缠:“怎么了?殿下是想说,妾身昨天晚上说了梦话的事情,给殿下造成了心理阴影,让殿下觉得十分困扰是吗?”
容子墨:“……”
他忽然想起来,小时候也曾经看见母后在说不过父皇的时候,便忽然开始倒打一耙,毫无逻辑地出击。
这种战术最大特色,就是:蛮不讲理;故意把对方的想法往坏处说,迫使对方低头,让对方反过来对自己解释。
媳妇小小年纪,都不曾生育,竟就掌握了如此秘诀,而且比从前对自己胡搅蛮缠的每一句话,功法都成熟得多。
而苏沉鸢说完了这一句之后,还接着说道:“既然妾身已经让殿下这般难受,那不如妾身还是搬回自己的院子吧。
免得明日还说出更可怕的话来了,此事宜早不宜迟,妾身觉得咱们现在就起床,妾身立刻搬走为好。
至于殿下晚间睡不着的事情,妾身一会儿,尝试给殿下调配一种对睡眠好的药,殿下晚间吃吃看,说不定会有所改善。”
中药虽然副作用比较小,而且不少补品适合调养身体,但是应对失眠这种症状,一般还是主张能不吃药最好。
可是她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要是自己跟他一起睡,每天晚上不是扒拉他,就是说一些羞耻的梦话,那怕是过不了多久,自己这张脸,已经完全不能要了。
太丢人了!
说完她便准备起身。
却是兀地被床上的男人,扣住了手腕。容子墨好整以暇地问了她一句:“王妃,这便急了?”
苏沉鸢:“……”
其实,倒也还好,与其说是急了,更多的其实是借题发挥,想借着这个借口搬走罢了。
她正要应答,假装自己真的很生气,跟他住不下去了。
钰王殿下率先开了口:“你误会了,本王并不觉得,你的梦话给本王造成了任何困扰……”
为了搬走,苏沉鸢故意冷笑了一声,假做没好气地说道:“是吗?那殿下为什么要特意提起妾身的梦话,让妾身如此尴尬呢?”
钰王殿下顿了顿。
兀地轻笑了一声,道:“本王提起,大抵是想告诉王妃,你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