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前的女人,缓声笑道:“但是,王妃似乎是在梦中得手了,还分外满意地说了一句——亲到了,赚了。”
苏沉鸢:“???”
啊啊啊……
我现在好想找一条江跳下去,至于为什么不找河,是因为江水可以延绵很远,这样就能把自己丢人的尸首,冲得更远一些,以降低被熟人看见的概率!
看着男人揶揄的神情,尽管她觉得对方应该是没有骗自己,可她还是想挣扎一下。
于是问道:“殿下,您确定,您没有听错?而且妾身在梦里亲的当真是您吗?有没有可能,妾身亲的是一只猫猫什么的……”
她这么一说。
钰王殿下就不高兴了。ωωw.
什么意思?宁可亲一只猫,也不愿意亲自己是么?
一股醋意很快地覆盖住了他眸中的笑意,倒还就此事开始较真了,他指了指放在床边柜子上的手帕,道:“王妃,你昨天晚上说完那句话,还流鼻血了,本王替你擦的,那方手帕是证据。”
苏沉鸢僵硬着脖子,扭过头看了一眼。
确实看见了一方白色的手帕,因为手帕是白色,所以上头的血迹,此刻看起来极其分明。
她正想挣扎几句,对这东西概不承认。
又兀地感受到了自己口中,有一股子似有似无的铁锈味,毕竟鼻血是可以在喉咙处贯通的。
而钰王殿下这个时候,也问了一句:“王妃,所以你是想说,你亲一下猫,也会流出鼻血?”
苏沉鸢:“怎……怎么不可能呢!”
她的眼神十分心虚。
容子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