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钰王妃,有非分之想?你疯了?你是想害死你爹,害死我们全家不成?”
赵恒也似乎被她吓到了,还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道:“爹,你听,她是在说什么疯话?她眼看以后不能害我了,竟是诬陷我对王妃有想法!这些话要是传出去了,我们全家才是真的完了!”
宁国公冰冷的眼神,也落到了宁国公夫人的身上,阴沉着一张脸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是想我拔了你的舌头是不是?”
宁国公夫人指着赵恒,说道:“国公爷,是他!是他方才在我耳边说……”
赵恒:“我在你耳边说,你在莲花亭责怪钰王妃救了我,我都听到了,你说她坏了你的事。我说此事我就不告诉我爹了,免得你被罚得更重,你却不知感激,还借此诬陷,说我惦记钰王妃,你这个毒妇,今日是变着花样想害死我吗?”
宁国公夫人:“不是,你还说了……”
宁国公不耐烦地打断她:“够了!你且说说,你是不是在莲花亭,说过钰王妃坏了你事的话?你若是不承认,我就将你身边的婢子都下令打一顿,总有一个人肯说真话!”
宁国公夫人:“我,我……”
她一时间六神无主。
看着对方的神情,宁国公也知道,儿子这话许是真的了,他失望透顶地看着对方:“我以为自己选入家中的,是一只白兔,却不曾想,竟是一条毒蛇!”
宁国公夫人:“国公爷你听我解释,那些都是误会,而且刚刚赵恒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宁国公:“到了现在,你还想攀咬我儿子?把她拖下去,嘴堵上!若是她再胡说八道,就灌一碗哑药!”
管家:“是!”
宁国公夫人:“国公爷,国公爷饶命啊,妾身真的没有骗你,国公爷……”
眼看她被拖走。
赵恒还一副瑟缩的样子,似乎真的是这些年,被宁国公夫人给吓得狠了,还战战兢兢地问了自己的父亲一句:“父亲,您不会过几天就原谅了她,把她放出来吧?”
宁国公看着儿子吓成这样,立刻上前保证道:“你放心,不会的!”
赵恒:“可以后您身边,就没有体己人了。父亲,您若是再瞧上了好的,想娶回家做填房,儿子也是不会反对的,您身边总要有人照顾,只……只别再是她这等人就好了!”
见着这个时候了,儿子还如此为自己着想。
宁国公感动地拍了拍儿子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