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子墨有些意外:“你还愿意给父皇看病?”
嘉晟帝也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儿媳妇委屈成这样,已经不想管自己的死活了,一定要看病也是迫于自己的身份,不敢轻忽,哪里知道她还主动提及此事。
苏沉鸢坦言道:“为何不愿?虽然父皇今日待我不好,但是殿下待我很好,一直都很好。如果父皇的身体不早日康复,殿下也不能放心,这不是妾身愿意看到的。殿下一直很照顾妾身的心情,妾身自也希望殿下没有烦心事,开开心心。旁的事情就罢了,就这件事殿下听我的,行吗?”
这回就换了她态度坚决了,她确实是很烦皇帝罚跪自己,但是想到对方是容子墨的生父,想着对方对自己不咋样,但对容子墨却是非常好,再想想容子墨是怎么对自己的,她哪里还能不管?
难怪黄文俊说,人有了软肋就会身不由己,她如今只是把容子墨当朋友,都不得不为他退让几分,啧!
见着她是为了自己才如此,钰王殿下心里更不是滋味。
苏沉鸢还没好气地补了一句:“如果你一件事都不听我的,还算什么自己人?”
看她是真的不高兴了,而他纵然气父皇,也确实无法狠心不管对方的死活,此刻自也应下:“好,多谢王妃。算是本王欠你的。”
用一辈子还那种。
哪怕她以后选了别人,坚持要与他和离,不需要他的一辈子,他也不会娶别人了。
见过世上最好的她,其他的,再也不能入眼了。
嘉晟帝在外头听着,儿媳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儿子,心里更觉得自己这个老子做得不对,他现在都想打死方才那滔滔不绝的自己!
苏沉鸢总觉得容子墨的眼神下头,藏着许多意思,莫名让她有点不自在,于是说道:“那我们先出去?”
容子墨:“好。”
扶着媳妇下地。
苏沉鸢好笑地道:“不用扶我了,我真的还好!”
被他弄得像是自己受了重伤一般,只是此刻苏沉鸢也难免觉得,自己方才是不是有些矫情,又不是很疼,咋说哭就哭了呢?
钰王殿下见她真的还好,也是明白过来,媳妇虽然是为了受伤哭的,但主要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受委屈了。
这令他更是觉得自己无能。
所有人都说他多厉害,如何文武兼备,可到头来,仅仅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不在媳妇身边,就叫她受了委屈,想到这儿,钰王殿下也在心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