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事儿就有这么紧要,要东禹告假离京吗?从前搭把手也不会告假,更不会离京啊,这是要把陛下的事儿都撇下。
殿下就一点都不担心,陛下会有想法?
就在这会儿,蒹葭看着他的脸色,说了一句:“闷葫芦,你是不是在心里想了许多事,但是嘴上又不好说?”
西擎一噎。ωωw.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反复叫自己这个外号,还跟上瘾了一般。
眼下殿下就在这儿,蒹葭又点破了,西擎便也直言了:“殿下,一定要东禹亲自去吗?其实属下也可以去的!”
容子墨:“他有官职在身,又是父皇的密探,暗中办此事,上下的官员,都会给他几分面子,比你去做简单许多!”
西擎:“……”
这倒也是。
毕竟又有谁不担心,被大内密探在陛下跟前告黑状呢?而那个赵钱离开京城这么久,想找这个人,少不得要查不少地方的户籍,还要问不少相关人士,对方的确比自己更合适。
可……
看着西擎的神色,钰王殿下:“你不必挂心,父皇不会因此事猜忌本王。”
西擎一愣,才明白殿下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忧虑,既然殿下这么说了,他便也道:“那属下告退!”
——
宫中,嘉晟帝看着跪在自己跟前告假的东禹。
脸都变了。
总管太监道:“陛下,想必钰王殿下,并非是僭越的意思,应当……”
嘉晟帝没好气地道:“朕什么时候说他僭越了?朕只是在生气,这苏沉鸢的事情就这么重要?他不怕朕猜忌他,也非要东禹不可?夫妻感情好,朕是没意见,但朕看他这程度,是已经色令智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