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语地问道:“你该不会还觉得,是本王妃串通了你的女儿,一起来压断你的腿吧?”
妇人听完之后,微微怔忪了一会儿。
接着像是被提醒了一般,不敢置信地指着苏沉鸢道:“你……原是如此!你要害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联合我的女儿,来诛我的心!”
苏沉鸢:“……!”
脑子有瑕疵。
倒是这近二十天,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的南城见此,抽搐着嘴角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殿下和王妃,才刚回京城,见着你被你女儿欺辱,拔刀不平而已!你不知道感激王妃以德报怨就罢了,竟然还敢胡乱攀咬王妃,你真是不知所谓!”
那妇人呆呆地瞧着苏沉鸢。
苏沉鸢叹气道:“小岳氏,如果不是你这一哭,抹了一把脸,本王妃方才的确是很难认出你!”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离开京城才不到两个月,这小岳氏便已经沦落到了这步田地。对方当时去钰王府找自己要钱的,还穿得光鲜亮丽,虽然瞧着落魄,但总不至于这么快就混到饭都吃不起才是。
小岳氏飞快地摇头,说道:“不!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是真心想救我,乡亲们,救救我,快救救我,钰王妃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钰王妃在百姓们之间的口碑,确实并不怎么样。
虽然有传闻说,是因为钰王妃,上一次宁国公府才给那些被他们家小公子所害的人,发了些赔偿和抚恤金,但这都是些没被求证的事,众人也多不知晓真假。
于是便有百姓迟疑着,大着胆子看着苏沉鸢道:“钰王妃,就算她得罪过你,但是也不要赶尽杀绝吧。钰王殿下,您快劝劝王妃,赶紧把这妇人膝盖上的针拔掉啊,这样真的会死人的……”
他倒是认识钰王殿下的,说着对着容子墨跪了下去。
街道上的人这才意识到,遇见他们要见礼,也都纷纷跪下。
这话把苏沉鸢给搞无语了,好心当做猪肝肺!
她起身道:“既是这样,南城你去请个大夫过来,让大夫来同众人说说,本王妃这个针,能不能拔掉!记住了,请京城药铺里头最好的大夫!”
南城:“是!”
他应下之后,也无语地看了一眼京中众人,觉得他们脑子不好使,被小岳氏几句话一说,便真的觉得他们家王妃不是救人,而是在害人。
只是他没意识到……
要是时间往前头推两个月,在他对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