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殿下:“……一种直觉。”
毕竟他总不好说,自己看出这个丫头假称手疼,是为了给自己制造机会吧?
苏沉鸢狐疑地打量了他一会儿。
兀地调笑道:“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想带回京城,所以随便找借口,还说是直觉吧!害,要是这样,你可以直说嘛,何必要拐弯抹角呢,我又不会阻拦你!”
容子墨:“……”
看着女人对此毫不在意的面容,他已经开始有些生气了。
就在这会儿。
雪儿也端着点心进来了,把东西摆在桌案上,欠身道:“主子们请用!”
她低下头,掩住了眸中的异样,却也悄悄地抬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容子墨一眼。
钰王殿下正在不悦,没注意到她的眼神。
只看着苏沉鸢道:“那此事作罢吧。”
他一点都不想把这个奴婢带回去了之后,让苏沉鸢觉得自己已经有心上人了,自己又要费心解释,努力证明自己。
苏沉鸢:“?”
为什么又要作罢?自己不是已经说了,不会干涉他找对象?
接着,屋子里头就沉默下来。
钰王殿下低头用了饭,就绷着一张俊颜,不大开心地起身离开了此处,临走只说了一句:“夫人好好休息。”
苏沉鸢:“……哦。”
他咋了?怎么像是不高兴了似的?M.
这个男人真是越发阴晴不定了,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又生气了,他也不会跟你说清楚。
钰王殿下也不是不想说清楚,而且他早就想过了,以后不再冷战。
只是这事儿怎么说?
说:你对本王一点都不在乎,也不会为本王吃醋,更不介意本王有别的女人,本王心里很不痛快?
他说不出口。
——
回到了书房。
北野把刚收到的讯息,递给了钰王殿下:“殿下,上次在水果摊子前头,假扮果农,想要谋害您的那伙人,当地的县官没能审问出个所以然,最后是薛少卿帮着审问明白了。”
容子墨:“是谁的人?”
北野:“二皇子殿下——昀王。”
容子墨:“……”
他沉默了一会儿。
北野问道:“薛少卿那边不知晓,此事是否要禀报给陛下,所以传信过来问您的意思。”
这种皇家的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