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多少浮夸,反而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像是被人夺舍了似的。
但是不得不说,被他这么一闹,她方才那点emo的情绪,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是她又看了容子墨一眼:“先前殿下说,黄文俊会有一些男人的主意,来帮张氏保命。这个狗血又恶俗的主意,真是让妾身好生佩服你们男人呢!”
她嘴里说着佩服,但是钰王殿下能感受到这一份违心的阴阳。
他摸了摸鼻子,看着苏沉鸢道:“王妃,这是不得已之下的选择,过程如何不重要,结局是黄城主想要的就可以了。再说了,张氏现在恨透了黄文俊,黄文俊被杀的时候,她也不会伤心欲绝了,心里说不定还很痛快,王妃所担心的,张氏带着怨恨存活,说不定也会随着黄文俊的死消失。”
苏沉鸢却看了容子墨一眼,摇头道:“殿下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张氏就算现在对黄文俊失望透顶,但是黄文俊真的死了,她心中又怎么可能只有痛快?”M.
容子墨:“但黄文俊眼下的境况,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这是他作为男人,给心爱的女人,最后的保护。”
苏沉鸢:“……”
看着这个男人的神情,她觉得对方似乎还挺能跟黄文俊共情的。
她表示不理解。
瞧出了苏沉鸢的眸光中,透出几分嫌弃,钰王殿下好笑地道:“王妃,就算你不赞同,但是你不能否认,这也是黄城主的担当。”
苏沉鸢:“……”
担当个毛线啊担当!
说不通!
算了,自己又不打算跟这个人过一辈子,他怎么想也不重要,反正以后自己不会跟他相爱,更不会跟他走到这种局面。
看着苏沉鸢忽然露出一副跟他不太熟,且幸好不是很熟的表情。
钰王殿下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怎么了这是?
就在这会儿。
马车停下了,车夫道:“王妃,已经到了大牢了。”
苏沉鸢下了车。
钰王殿下也跟着一起下来。
进了张氏所在的牢房,苏沉鸢拿出了银针,只在对方的穴道上扎了一针,对方很快就醒了过来。
张氏睁开眼看了一眼牢狱中的情形,问了一句:“这是……在哪儿?”
苏沉鸢:“这是在牢房,黄城主在其他的牢房,本王妃来这里,是为了给夫人解毒。”
说完这话,苏沉鸢也有些紧张,怕张氏不肯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