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人,道:“你说。”
妇人牵着那名少年,就走上台,跪下道:“殿下,民妇要状告黄文俊!他在多年前,醉酒之后强幸民妇。民妇怀孕生子之后,他却拒不负责,还警告民妇若是不想死,便不准靠近城主府!
民妇惧怕他的权势,便当真吓得不敢动作。眼下知晓他被抓了,他的真面目将要为世人所知,民妇这才大着胆子,前来告状。”
张氏回头看了一眼那名妇人。
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那孩子,又回头看向黄文俊,问道:“夫君,这是真的吗?”
黄文俊一副着急的样子。
赶忙道:“夫人!这是个误会,为夫那天,当真只是喝多了!后头为夫怕你生气,所以都没敢认他们母子,夫人……”
这些话,说是误会,其实也是承认了一切。
张氏听到这里,气急攻心,捂着心口,晕了过去。
黄文俊也对着容子墨道:“殿下,此妇人状告之事,罪臣承认!”
这么一闹。
百姓们全都傻了,众人都没想到,看似对夫人情深不寿的人,竟是这样的,以往总是拿黄文俊对张氏的好,当做梦中夫婿完美形象,觉得自己未来找丈夫也要找这种人的大姑娘小媳妇,也只觉得信仰轰塌。
容子墨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淡声道:“本王知晓了,此罪会一并罚之。”
黄文俊:“是。”
接着黄文俊对苏沉鸢,磕头道:“王妃,夫人身上的毒,就有劳您了。”
苏沉鸢:“……知道了。”
她只觉得这个事儿,古怪得很,甚至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程度,先前不是听说,黄文俊一直都洁身自好,酒宴上都拒绝了谢子衍安排的美人?现在这是哪一出?
更别说,就在张氏说自己要同罪,一起被杀头的时候,这个妇人忽然跳出来。
她觉得何处都透着不对劲。
她不相信容子墨没有看出来。
眼看公审结束,百姓们都心情复杂的散去。
容子墨看向杨铭讳,道:“城中众人,先前都十分敬仰黄文俊,杨城打理起来,必然不是容易的事。父皇惩处的命令下来之前,杨城的一切,就劳烦杨副城主费心了。”
其实,命令下来之后,也定是杨铭讳做这个城主。
只是这话,却不是钰王殿下能随便公开说的,否则会有僭越之嫌。
杨铭讳拱手道:“殿下放心,老臣必定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