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水果了。”
其实是身体不大舒服,胃口也不咋地。
但是明知道他一会儿准备赶路,她也没有多言,毕竟她是出门来帮忙的,总不能忙没帮上,还拖后腿。
想起她确实是吃了不少水果,容子墨也没再多想。
等用完了饭菜。
两个人便出了门。
驿站的官员赶忙上来,问道:“殿下,你们这是……要走吗?不在这里留宿一晚?可是下官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容子墨:“没有。你且假做本王就在此地留宿,特意留出两个房间,床上放着稻草人,让官兵准备围剿就是了。”
官员一僵,人都傻了。
看得出来对方这是料到有人晚上要来刺杀了,他也不敢再多留,怕留下反而出了岔子,自己担待不起。
于是赶忙说道:“那殿下路上小心,下官会安排好的,也会做好局,让人误以为您还在这儿。若是当真有人来行刺,一定让他们插翅难飞!”
容子墨:“嗯。”
——
马车前行。
他们吃完饭之后出发,已然是黄昏时分。
苏沉鸢坐在马车上,问了他一句:“殿下,今天晚上咱们是去找个客栈休息,还是就在马车上睡?”
容子墨故意逗她:“不如我们就在马车上休息,反正你我是夫妻,同塌而眠也没什么。何况本王午休的那会儿,王妃不是也偷偷跟本王一起睡了?”
苏沉鸢:“……”
不是,你这个人怎么说话呢?
她瞪大眼,十分不悦:“我什么时候偷偷跟你一起睡了?”
钰王殿下:“嗯?”
苏沉鸢:“我那是明目张胆、大刀阔斧、坦坦荡荡的跟你一起睡!而且我们是各睡各的,有什么可说的?”
容子墨忍着笑:“是么?可若是被人看见,我们一起睡在马车上,就算是各睡各的,王妃也解释不清楚啊。”
苏沉鸢:“容子墨,你是不是在故意找事?”
她身体本来有点不舒服,一直搁这儿强撑着呢,这人还故意没话找话似的噎她,她觉得自己拳头都硬了。
她这一声,声音还挺大。
把外头的仆从们都吓了一大跳。
南城当即就准备拔剑,冲进去问苏沉鸢是不是想死。
北野就赶紧飞身,跳上了南城的马背,在他身后死死地按着他准备拔剑的手:“如果你相信我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