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头,说本王妃什么的都有,本王妃还怕你造谣说我借钱不还?无非是真的闹到那一步,把你送到官府,让你拿出借据来罢了,若是拿不出,构陷王妃是什么罪名,相信你心里清楚!”
这下,小岳氏的神色,都已经有些稳不住了。
苏沉鸢看了一眼门外,说道:“于夫人还是请回吧。蒹葭说的没错,夫人的银子借给谁了,就找谁要去。别人欠下的债务,本王妃不担!”
小岳氏见苏沉鸢如此绝情,当即便恶狠狠地看着苏沉鸢,怒道:“钰王妃,你就这样见死不救吗?你的心肠怎么如此狠毒?”
苏沉鸢:“???”
她人都傻了。
懵逼地问小岳氏:“于夫人,你的父母不帮你,你姐姐不帮你,夫君不帮你,你的儿女也没有出来对你伸出援手,你自己的亲人都不帮你,本王妃一个外人凭什么帮你?
倘若你是个陌生人,你今日吃不上饭了,本王妃既然见着了,也有能力出手,自也不会袖手旁观。可是你还是私下骂本王妃的敌人,我对你无情一点,不是理所当然吗?
如果于夫人你认为,本王妃只是如此,就能称得上是狠毒的话,那……确实是没办法,我从小到大,就是一个这么狠毒的人,让您见笑了。”
小岳氏:“……?”
我……
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跟前自称自己是个狠毒的人,而且还一副有些骄傲的样子。
她还想说句什么。
苏沉鸢却已经彻底不耐了,开口道:“于夫人请回吧,你若是再不走,我便要让蒹葭去叫北野过来了,相信他很想帮助你离开钰王府!”
小岳氏黑着一张脸,看了苏沉鸢一会儿,委实也是不想被人丢出去。
于是一拂袖,带着沈婆子,恨恨地走了。
等她们离开了钰王府,蒹葭还觉得这对主仆,非常晦气,于是还特意端了一盆水,从苏沉鸢的屋子里头泼出门口,祛瘟神!
苏沉鸢看着这丫头的举动,好笑地摇了摇头。
——
容子墨的书房。
北野回去把一坛子酒,放在了钰王殿下的跟前,说道:“殿下,王妃选了这种酒。”
容子墨:“嗯。”
他的脸色依旧不大好看,似乎情绪不佳,但也问了一句:“听南城说,小岳氏来找王妃了?”
北野点点头,说道:“对!那对主仆可嚣张了,一进门就问王妃,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