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嘉晟帝问钰王。
越王的心态就崩了,不等容子墨开口,他就激动地说道:“父皇!这事儿怎么能问三皇弟!三皇弟早就巴不得儿臣死了!他一贯就跟儿臣不合,儿臣怀疑,管家根本就是他的人,也是他派人来儿臣的府上,杀了管家!”
容子墨:“……”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大皇兄很不喜欢自己,但是他并不知道,这种憎恶已经到了,但凡遇见什么不顺利,都觉得自己所为的程度。
越王说完那句话,越想越有道理。
还忍不住继续补充道:“不止如此,李康的子女被抓,也是因为三皇弟!要不是他们兄妹正好冒犯了三皇弟,事情也查不到儿臣的身上。儿臣现在都想问,三皇弟是不是早就知道,李家的儿女都是恶人,所以故意出现在那里,就是想引出一切,害死儿臣!”
容子墨:“……!”
想象力越发丰富了。
容子焰当场就听不下去了,看着越王生气地道:“大皇兄,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自己纵容下人犯了错,不思悔改就算了,还凭空把这些事情,都栽赃到三皇兄的头上,你就是狗急跳墙,也不是这种跳法吧?”
嘉晟帝:“烈王!”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这个口不择言的蠢儿子,什么叫狗急跳墙?越王要是一条着急跳墙的狗,那他们父子都成什么了?
还能是个人吗?!
容子焰对上自己父皇的眼神,嘴角一抽,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但他还是愤愤地看了一眼越王,似乎恨不得上去把他踩一脚:“父皇,您别听大皇兄胡说八道,他刚刚那些鬼话,呵!如果他不是儿臣的皇兄,儿臣简直都要怀疑他在狗叫!”
嘉晟帝听到这儿,气得差点拿起玉玺砸容子墨的狗头!
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还在“狗”什么?
把自己都累带了,跟着在心里骂狗头了!
容子墨温声道:“子焰,不必动气,父皇心里明白。”
容子焰一听这话,对着越王重重地“哼”了一声,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站好。
越王被容子焰气了一个半死。
有心骂对方几句,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保住自己,给自己脱罪要紧,他立刻对着嘉晟帝道:“父皇,您想,这好端端的,三皇弟出现在花灯会,这合理吗?这根本就不合理!”
钰王殿下:“为何不合理?本王与王妃,新婚燕尔,去一趟花灯会,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