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他对大皇兄的了解,他觉得对方不至于如此糊涂,对方一直想当太子,也很在意他自己在民间的风评。这其中肯定有点什么,但这些,就得京兆府尹去查了。
京兆府尹:“殿下放心,莫说是这些事了,就是单单他们今日,胆敢劫持您和王妃,便已经是大罪了!”
容子墨应了一声,便带着苏沉鸢离开。
京兆府尹和那名小将,这才开始面面相觑,好家伙,钰王殿下和钰王妃,还去逛花灯会了,说好的怨偶呢?
“怨偶”夫妻,走出了京兆府。
已然子时了。
肯定是不会继续逛下去了,也该回钰王府了,苏沉鸢问道:“殿下,你的轻功呢?还不拿出来使使?”
再继续走下去,她就差不多是一个废人了。
容子墨:“王妃确定?”M.
他的神色还有些不自在。
苏沉鸢:“妾身当然确定了,不然这么远,您是想走死妾身不成?”
钰王殿下提议道:“不如,找京兆府尹借一辆马车?”
“也行吧!”只是苏沉鸢说到这儿,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吐槽道,“我还以为殿下的轻功,是真的有多厉害呢,原来只是说说而已,幸好附近有个京兆府,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这么一说,钰王殿下就不高兴了。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看扁,尤其还是被她看扁。
他大步靠近了苏沉鸢。
把苏沉鸢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殿下,干什么?”
钰王殿下单手拿着来的路上,接回了自己手中的花灯和糖人。
接着凑近她。
另外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
苏沉鸢:“???殿下,你……你这是……”
话音落下。
她就感觉自己腾空而去。
男人将她搂在怀中。
夜间迎面的风,呼呼地吹在苏沉鸢的脸上,带着凉意,但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觉得自己靠着对方的身躯,颇有些热。
他是身上是温热的。
但苏沉鸢却觉得,像是火烧。
钰王殿下沉眸,淡声道:“不是你让本王用轻功?”
苏沉鸢痛苦地闭上了眼。
小声嘀咕道:“殿下,你是不是忽然想起来,你用轻功带妾身回去,咱们就得……这么尴尬。所以才提议,找京兆府尹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