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了。”ωωw.
他还以为,她也许会对自己没计较这件事情,感到不快,毕竟昨天晚上遭遇了刺杀的,不仅仅只有他,苏沉鸢的院子也被刺客造访,没想到她直接就说出这话。
一个人遇到懂自己的聪明人,便已经十分难得。
更难得的是,她是发自内心地理解他,而并非是为了讨好和迁就说这些话。
这令钰王殿下忍不住出言解释了一句:“昨夜的刺杀,本王是能确定,自己有把握保护你的安全,故而未曾与大皇兄计较此事,并非是不在意你的死活。”
苏沉鸢愣了一下,有些奇怪他为什么解释这么多。
但她还是笑道:“这个妾身当然知道,殿下昨天夜间,特意把妾身叫到您房中,不就是为了保护妾身的安全?如果不是你的话,昨夜那支我根本没想到要防备的箭羽,说不定就把我射中了,说起来我还欠了殿下的恩情。既是如此,我又怎么会以为,殿下不在意我的死活呢?”
容子墨听完,淡淡地“嗯”了一声。
只是苏沉鸢也接着道:“不过我觉得,越王殿下那个性子,不像是能偃旗息鼓的。这一次他放过了您,说不定还有下一次。还挺麻烦的。”
钰王殿下直言道:“其实除去兄弟的血缘关系,本王纵不喜他,也不得不明晰,本王与他都是父皇的儿子。本王不愿意,让父皇在我们之间为难,尤其是父皇日前才处置了安和,他的心情定是不快,若再有孩子出事……所以大皇兄,只要不触及本王的底线,本王可以忍他。”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隐忍对方了。
从小他的武功,便学得比其他兄弟快一些,除了是因为天赋好,更多的是因为,在他尚且七岁,还不是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大皇兄的对手时,曾被对方以切磋为名,拿着侍卫们的剑,险些将他刺死。M.
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苏沉鸢听完之后,叹了一口气,看着对面的人道:“我觉得你也挺不容易的,大哥是个黑心肝的杀人狂魔,弟弟是个长不大的幼稚鬼,你上要原谅兄长,下要保护弟弟,你太难了!”
但她也完全明白了,为什么众人对容子墨的评价,都这么好,因为这个人虽然很多时候,挺腹黑的,但是他人是真的好,心地也是真的好。
对父皇孝顺,对兄弟也很好,在怀疑自己不是从前的苏沉鸢之后,对自己也还不错,还借着讨论身份的事儿,把自己叫过去保护。
钰王殿下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