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已经看见,小王爷出生的那天了!”
苏沉鸢:“……”
你想得可真远,而且还很扯淡!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跟容子墨不可能、互相没兴趣了,你完全没放在心上,竟然还能兀自兴奋一整夜,牛!
蒹葭说完了之后,见着主子不回自己的话,也有些悻悻的,盯着苏沉鸢问道:“那主子,您是为何没睡着?”
苏沉鸢:“……”
她能说自己也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没睡吗?
倒不是激动,也不是兴奋。
就是十分懊恼,实在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干出了这种事,最可怕的是,甚至干完了之后,她后悔之余,内心还有点占了美男子便宜的窃喜,就是这一点窃喜,让她很是懵逼,甚至在怀疑自己的思想品德出了问题!
她更是不明白,容子墨是怎么做到,脸皮比她还要厚的。她就在这种自我反思,和思索容子墨的心路历程中,艰难地清醒了一夜。
可是她不想聊这些。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问道:“银针的事情如何了?”
蒹葭一愣,这才抱歉地道:“主子,对不起,奴婢把这事儿给忘了,奴婢一会儿就去问问!”
苏沉鸢:“倒也不必着急,你困成这样,一会儿先好好睡一觉,再去问银针的进度不迟。”
蒹葭十分感动:“多谢主子体谅。”
话刚到这儿。
南城便过来了,神情古怪地看着苏沉鸢道:“王妃,王爷让您去前厅!”
苏沉鸢:“哦。”
又是有啥事儿?
跟南城一起往那边走,南城在路上,似乎是忍了又忍,实在是没忍住,看着苏沉鸢道:“王妃,属下听说,昨夜属下去审问犯人的时候,您竟然摸王爷的手,还抱王爷的腰。你现在是又开始对殿下,用下作的手段了吗?你这会不会,会不会……”
苏沉鸢瞥了他一眼:“会不会什么?会不会太不要脸了?”
南城:“你知道就好!这可不是属下说的,是王妃你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