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上次沈敏敏的事情,自己就欠着对方人情没还,哪里还好意思继续麻烦对方,于是说道:“陈公子客气了,本王妃一切安好,公子不必挂怀!”
见着她又依着容子墨的意思,打击了自己的一片少男心。
陈鹤之眼睛又是一红,低着头不出声了,样子看起来更委屈了,明明是她刚刚鼓励自己的,现在为什么又泼自己冷水。
苏沉鸢一脸懵逼,上次见着这个人的时候,对方很是威猛霸气啊,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满心疑惑地看了一眼容子墨,用眼神示意:你知不知道他怎么了?
她觉得容子墨是很聪明的,所以在她想不通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询问对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她的眼神。M.
钰王殿下当然看得懂,并用了密室传音,只让苏沉鸢一人听见了他的声音:“大抵是矫情病犯了,在无病呻吟。京城诸多贵公子,都有此等不良习性,王妃习惯就好。”
钰王殿下温雅的容色,丝毫未变,瞧着优雅如故,似乎那个在苏沉鸢面前,抹黑了陈鹤之一把,顺便把京城其他的贵公子也都抹黑了一把的人,并不是他。
苏沉鸢嘴角一抽,公子们还有这毛病?
于是她咳嗽了一声,看着陈鹤之道:“陈公子,凡事不要太执着,别人劝解再多都没用,你还是要靠自己想开!”
她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陈鹤之抬头又看了她一眼。
委屈到起身直接走了!
苏沉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