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透着一种尴尬和诡异,于是赶紧说道:“那臣女先行告退。”
说完她立刻大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处。
苏沉鸢很是不解。
见着他们都走了,她回头看向容子墨:“殿下要跟妾身说什么?是不是商量杨小姐的事?妾身同意!妾身觉得殿下与杨小姐,算得上是郎才女貌,若是成婚,堪称珠联璧合,简直就是一对玉人。虽然妾身作为殿下的王妃,妾身的存在,在中间会显得有些碍眼,但是妾身会尽量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钰王殿下盯着她真诚的面容,沉默了好一会儿。
想着自己方才在御书房,不自觉地比以往更快数倍的速度,帮父皇处理了剩下的奏折,便赶紧回来,眼下他只觉得,自己那些莫名的行为和担忧都十分多余。
她不仅不会应付不了任何刁难,她甚至风生水起,帮他瞧好了侧室。
他盯着苏沉鸢,兀地沉声问道:“王妃,你说的这些都是认真的?”
苏沉鸢:“是啊!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妾身如今就生活在钰王府,被钰王府的屋檐笼罩。难道还敢随便戏弄殿下不成?”
见着男人冷着一张俊颜不出声。
苏沉鸢凑过去,以一种哥俩好的语气,开口道:“害!殿下,您就不要瞒着妾身了,方才烈王殿下都已经跟妾身说了,这位杨姑娘就是皇后娘娘为您选的侧室,妾身纵观了满御花园的姑娘们,确实也觉得杨小姐最好。您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对她表示爱慕之意?没关系,妾身可以帮你啊!”
说着,她还情不自禁地用肩膀,撞了一下容子墨的肩膀,就跟男人怂恿自己的哥们去追美女之时的态度一模一样。
跟他们离得很近,所以能听到这些对话的南城和蒹葭,都是满脸的黑人问号!
不是,王妃,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您就算是要表现您的宽和不善妒,也不至于要到如此地步吧?
钰王殿下听了,温雅的面上不见喜怒,慢声道:“哦?那王妃准备如何帮本王呢?”
苏沉鸢:“比如殿下准备一个定情信物,妾身帮殿下交给杨小姐!再比如,殿下准备许多鲜花,送给杨小姐,浪漫又惊喜。还比如,殿下知道孔明灯吗?殿下可以在上面写情诗,让孔明灯飞到杨家的院子,精准地落到杨小姐的手中!
这些虽然很俗套,但是妾身相信,有殿下的姿容加成,再俗套的招数,杨小姐也会带着滤镜看,觉得十分美好。啊,滤镜的意思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