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王殿下顿了顿,吩咐了一句:“盯着赵恒,生死都告与本王知晓。”
南城:“是。”
……
一转眼又过了两三天,到了赏花宴当日。
蒹葭笑吟吟地进了苏沉鸢的房间,走路的时候脚下都在飘。
这令刚刚睡醒的苏沉鸢,有些好笑:“发生什么好事了,你如此喜形于色?”
蒹葭一边伺候着苏沉鸢起身,一边说道:“奴婢打听到,二夫人昨日给各府的夫人们发了请柬,不少人都去了闵国公府赴会。
二夫人胳膊的伤不是还没好么?于是众人就瞧着,缠着绷带吊在脖子上的她,同众人解释说,先前说您不敬长辈,只是个误会,还说三姑**脸受伤,其实也不是您动手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也是她弄错了。
好家伙,现在贵妇人们都没议论您的事儿了,倒是开始议论二夫人这是怎么了,胳膊是怎么伤的,为什么伤成了这样还要出来辟谣。
现在关于二夫人的流言,那是一条一条的,传得最多的就是二夫人被二老爷给打了,所以不少人都在为此耻笑她。”
听说岳氏倒霉了,蒹葭只觉得大快人心。
看这个人还在外头胡说八道,败坏她家主子的名誉不,这不……最后报应落到她自己身上了吧!
苏沉鸢听完,笑了:“倒的确是个好消息!”
只是想起来一件事儿,她心里也有些奇怪:“我要的银针,需要打磨这么多天吗?怎么到今日还没弄好?”
蒹葭:“啊?这……他们说弄好了,就会送来钰王府给奴婢,至今也没个消息。要不等明日,奴婢去那个铺子问问看?”M.
苏沉鸢:“好。”
这说话之间,衣服也已经穿好了。
平日里苏沉鸢在府上,头发都不会让蒹葭弄得太复杂,但这一回是要进宫赴宴,所以必须要戴上各种步摇,庄重一些,才能显出对皇后的敬重,故而只是这个头发,就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
蒹葭就伺候着苏沉鸢往外走。
却正巧在门口遇见了钰王殿下。M.
瞧着她身上穿着他亲自挑选的华服,竟衬得她容颜无双,风姿更是翩若惊鸿,容子墨眉梢淡扬,这倒是大婚之后,他第一回仔细去看自己这位王妃的姿容,竟意外地……让人有些惊艳。
最惊艳的倒不是容貌,而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傲气风骨,这些都是从前的她所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