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国公瞥了她一眼。
伸出手示意侍婢把册子递给他。
侍婢将之交给对方。
闵国公翻看了几页,登时便是震怒,将册子砸到了地上:“真是荒唐!这个**婢竟为了一己之私,如此背主!”
岳氏立刻把册子捡起来。
草草看了几眼之后,就开始呼天抢地:“国公爷,这都怪我!这**婢一个月之前,的确是求儿媳借给她一些银子,给她的母亲看病。
但是儿媳想着,这阖府上下,这么多奴才,若是人人家中出事,都要儿媳借钱,那得成了什么样子?
旁人知晓了,也只会说儿媳不会管家。儿媳便拒绝了她,没想到她竟是因此,便怀恨在心,要谋害儿媳的幼女!
可怜我的九丫头,这么小就被人放在屋顶上,这都是我这个做**害了她啊……”
说着,岳氏哭着一把鼻涕一把泪,似乎很是崩溃。
苏沉鸢此刻,也已经在蒹葭的伺候下,安静地净手完毕。
她在知晓那名侍婢早就死了的时候,就明白后面这些剧本都是岳氏准备好了的,想必这个小册子都是在一个月之前便写好,不会叫人看出刚刚干涸的墨汁、怀疑这是当场准备的假证据。
闵国公也十分生气:“如此**婢,真是该死!将她的尸体拖下去,丢去乱葬岗喂狗!”
却在此时。
苏沉鸢兀地说道:“对了,此事,要不等九妹妹好些了,再问问九妹妹!或许,她知道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