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鸢:“二婶,你误会了,本王妃从未对爷爷说过,凶手就是你这样的话。”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会反咬一口。
岳氏一愣,有些不敢相信:“方才王妃都在外头,都对我说,对我说……”
苏沉鸢:“说什么?说是二婶你做的了?”
岳氏:“……”
这还真没有,对方只是暗示说是大人做的,还说让自己想清楚。
这就令她下意识地以为,对方肯定对国公爷说了一切都是自己的手笔,没想到……
闵国公也蹙眉,沉着脸说道:“王妃的确并未说出自己怀疑谁!你当着钰王殿下的面,这样揣测王妃,成何体统?”
苏沉鸢嘴角一撇。
容子墨才不会在意,有人当着他的面,揣测她什么。
岳氏咬了牙,灰头土脸地说道:“是我的不是,是我小人之心,还请王妃见谅!”
苏沉鸢漫不经心地道:“没关系,我愿意原谅二婶的小人言辞。毕竟谁都知道,本王妃一向贤良淑德,对长辈的恶意,也素来充满了包容。”M.
岳氏听闻此言,一口血差点没直接堵到喉咙口。
闵国公也十分意外地扭头,看了一眼苏沉鸢,仿佛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孙女。
南城更是瞪圆了一双眼睛,贤良淑德是什么玩意儿?跟卑鄙无耻的王妃有半点关系?!
可又不得不说,看着岳氏的模样,他也觉得挺解气的,毕竟怀疑这事儿与二房有关的人,又岂止是王妃一个呢?
苏沉鸢:“二婶你怎么不出声?现在你可以拜谢本王妃的宽厚了。”
虽然说容子墨来了,苏沉鸢挺难受的,但是想想对方在这儿,她能借着对方王妃的身份狐假虎威,噎一下她已经确定不是好鸟的人,倒还挺香的。
岳氏觉得自己原本就充血的喉咙,似乎又被一口血,狠狠地冲击了一下。
她扭头看了一眼容子墨,希望对方能说几句什么,拆他这个并不被他待见的王妃的台,然而钰王殿下却是一语不发,反而转头瞧着自己,仿佛就等着她拜谢似的。
岳氏嘴角一抽,只好僵着一张脸,说道:“多谢王妃大人大量,臣妇很是感激。”
苏沉鸢:“切回正题吧,二婶切莫再随便攀咬了。”
岳氏:“……”
我是狗吗?我随便攀咬?你怎么形容呢?你怎么说话呢?
闵国公也觉得,该切回正题了,他寒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