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厌恶,但我还是如同你家长辈一样,给予你关怀。你感受到我的以德报怨,和良苦用心了吗?”
南城的脸彻底青了。
他觉得自己再跟这个女人说几句话,他手里的刀剑,会忍不住以下犯上地架在对方的脖子上,飞溅出一抹猩红。
于是一扭头,决定不与苏沉鸢说话了。
而苏沉鸢见着他不出声,一边往前走,一边自语道:“我的心地总是如此善良……”
南城:“……!”
你可滚犊子吧!
等到了容子墨的院子,钰王殿下和北野,便发现原本心情很好地去叫苏沉鸢的南城,回来的时候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了,像是在这一路上,遭受了什么摧残。
而此刻,苏沉鸢也十分心虚地走到了容子墨的跟前。
学着电视剧里头,对着对方福身道:“王爷!不知王爷叫我……叫妾身前来,所为何事?”
看着她蹩脚的行礼。
一贯端方的容子墨,微微蹙眉:“王妃,你学的规矩都忘了?连见礼,也左右不分?”
苏沉鸢嘴角一抽,才意识到自己手放反边了,在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声,这男人真是龟毛。
也赶紧把手换了一个方向,重新见礼。
并打哈哈道:“主要是妾身往日里,并不时常见到王爷,这时间长了,就忘了怎么行礼,难免生疏了!”
容子墨听了,语气有些微妙:“你这意思,是怪本王了?”
苏沉鸢听完,不甚在意地一摆手:“害!也不能怪你,主要还是怪我从前的所作所为,太拉胯了,谁瞅着我这种人,还想经常见面啊,我十分理解王爷,非常理解!”
容子墨:“……”
南城和北野:“……!”
你别说,王妃这个自知之明,倒是让他们……叹为观止,并暗自钦佩。
说完了这话的苏沉鸢,见着容子墨不出声,屋子里头的气氛还有些诡异。
她兀地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得意忘形了,那个一挥手说“害!”的动作,想必与自己的身份,很是不符,而面前这个男人又十分龟毛。
于是她轻咳了一声,把手往背后一藏,盯着容子墨保证道:“殿下放心,妾身接下来,一定会管好自己的手!”
容子墨:“……”
他觉得,她的问题和不对劲,可能并不仅仅表现在手上。
他切入正题:“王妃应当明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