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道:“大师不喜欢见权贵,他话里的意思,又说知道沈醉的身份与面貌。
如此,其实也等于承认了他的身份。
否则怎么会知道沈醉面貌呢?”
容子墨也道:“其实大师也有郁结在心,我们也不能过于苛求他。
当年我微服巡视边城的民情,以许墨的身份,与他结识的时候,被他一语道破身份,而本王也没有在他跟前刻意隐瞒。
同时因此,便知道他不喜与为官之人往来。
他也直言,若非是本王刚好以两全之策救了些百姓,同样不会与本王来往。
可佛家之人,岂会起这样的分别心?对高僧而言,更该是众生平等。
但他却独独把权贵隔绝在门外。
足见是沈醉的事情,让他在回避,或许只是为了躲着沈醉,也或许因此不想与所有为官之人有关系。
那会儿,本王并不知道大师的过往,便以其分别心,与大师论过。
谁知大师当年一语不发,也不为自己辩解,只是道,他自己修行不够,他也希望自己能放下这份分别心。
本王当时便愕然,可大师不愿意再多说。
如今又知道了沈醉的事情,一切反而是明朗了。”
苏沉鸳点头:“原是如此!这般说来,其实大师他自己也不是不想放下。
只是他心里有些坎,过不去。
而且……
因为这份分别心,令他的修佛之路,都有了阻碍。
反而,他或许是最希望自己能放下之人。
即使这般,我们眼下的确是没有必要再强求什么,否则就等同逼迫了。”
因为大师自己其实也在努力,而这会儿,外人劝再多的话,无非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容子墨颔首,道:“正是如此!大师曾说,放不下这份分别心,恐将成为他无法得悟真正佛道的原因。
所以,哪怕不是为了沈醉,哪怕只是为了修佛,本王也相信,大师会努力克服。”
苏沉鸳:“我知道了!所以我当初劝沈醉的话,其实也是说对了,让他但行好事。
时间长了,总有机会打动大师的。
因为沈醉也并不是一个人在努力,大师看似冷漠,其实心里也不是不想放下对徒儿的不解与怨怼。”
容子墨:“彼此都想靠近的人,给事情找到一个最终的解法,其实是早晚的事,所以本王以为,王妃也不必再过于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