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长辈的事情。
只是臣媳在母后那边,还说的上几句话。
加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臣媳说不定还能给出一些有用的建言呢?”
嘉晟帝摆摆手,示意小景子出去。
这殿内,便只剩下他与苏沉鸳二人。
他这才道:“你来与朕说这些,子墨知道吗?”
苏沉鸳:“殿下是知道的,殿下对父皇和母后对事情,也十分忧虑。”
嘉晟帝轻嗤了一声:“哼,你们倒是胆子大,什么都敢问朕!
既然他也担心,那朕就当做一个慈父,与你说说当年的事情,全当让孩子们放心。”
苏沉鸳:“臣媳洗耳恭听!”
嘉晟帝:“朕与你母后年轻的时候,便相识,彼时不知情滋味,只以为对她是欣赏。
但是一切,在一场先皇的赐婚之下,变调了。
朕忽然接到了圣旨,皇考要朕迎娶傅雅,要朕的皇弟,宇亲王迎娶你母后。
那个时候,知道她要嫁给别人了,朕才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
然而你母后,对朕的皇弟,十分喜爱,赐婚之后,她每日都很高兴。
朕有好几次,在街上偶遇她,亲自为自己挑选嫁妆。
朕心里明白,这一桩婚事是她所期待的,所以还在首饰店,假装偶遇了一回,送了她一套头面,说是为她添妆。”
苏沉鸳:“可是后来,造化弄人,宇亲王和傅夫人相爱,他们二人逃婚,所以……”
说到这儿,她顿住了。
嘉晟帝点头:“嗯,朕本来以为,朕只能与傅雅在一起,但你母后能与喜欢的人在一起,朕也别无所求。
可惜,皇弟他不识好歹,居然与傅雅逃婚。
当年朕与你母后,都成了京城所有人的笑柄。
你母后性情高傲,朕是第一回看见她眼中含泪,当时朕都说不明白自己的心情。
有些庆幸皇弟不识好歹,可也心疼她。”
说到这里,嘉晟帝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你母后的娘家,比傅家强许多。
朕是嫡长子,皇考当年指婚傅家,而不是你母后,就是怕朕的势力太大,会威胁皇考的皇权。
可是出了这档子事,对朕也好,对你母后也罢,皇考心里都有些愧疚,所以后头朕与你母后的婚事,他没有反对。”
苏沉鸳:“那……是您去找母后求亲的吗?”
嘉晟帝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