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
先前安锦去闵国公府,钰王殿下知道了之后,便未曾管束,如今自然也不会。
任何事情都是。
外人劝一百句都没用,都比不上她自己真的难受了,死心了,自行回头。
何况……
其实从头到尾,他都不像是苏沉鸳那样悲观,他倒是觉得,妹妹是有希望的。
苏悦虽然固执,但是善良又心软,安锦一腔赤城,打动他也不是多难的事,只是一开始便缠着对方,难免令对方厌烦罢了。
苏沉鸳道:“那既然殿下你都这么说了……蒹葭,你去跟爷爷说吧。
就说我跟殿下都觉得,小年轻的事情,不要管,随便他们去造作,让爷爷也不要过多干涉。
你一定要重点提出,我知晓爷爷是想让苏悦做驸**,但是这个事情,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
爷爷越是让他好好对待公主,他可能越是讨厌公主,不如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让爷爷这几日没事便多出门访友。”
蒹葭:“奴婢明白!”
苏沉鸳其实早就跟苏悦说过了,自己并不在意当初安锦做的事儿。
小姑娘嘛,犯错了,知错能改就行了,况且她的本意只是维护兄长,也不是害人。
也不知道苏悦是听进去没有。
看着苏沉鸳若有所思,容子墨道:“好了,他们的事情你别操心了。”
苏沉鸳看他一眼,好笑地道:“殿下你的表现,冷漠得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兄长。”
容子墨道:“若是要表现得像兄长,那本王现在出手,便是为了她的名节,现在就拎着她回宫,去宫中受罚。
可如此,便是她想要的那种兄长了吗?不是!
既是这般,不如顺其自然。反正不管她怎么闹,皇家的女儿,也不愁嫁。”
苏沉鸳也放心地笑了:“说得也是!”
想当驸**人多了去了,爷爷之所以这么积极地让自己去劝阻苏悦,无非也是希望自己家里能出一个驸马。
安锦再怎么样,作为在皇后膝下长大的公主,未来也不会嫁得多坏。
说话之间。
外头传来了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苏沉鸳抬眼一看,便见着容子焰进来了。
想起来自己刚刚还在心里琢磨,该不会这个人就是容子墨的盲点,她就觉得有点心虚。
只是……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