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南城,吩咐了几句,南城便将人抬下去安顿了。
苏沉鸳也问了容子墨一句:“殿下不需要将此人,找地方藏起来吗?”
容子墨道:“随意放在府上任意一处皆可。”
苏沉鸳:“啊?”
容子墨:“钰王府守卫森严,堪比皇宫,有本王或南城坐镇,谢子衍进不来。
而他也不可能公然来要人,其一,他没证据证明人在本王这儿,即便他是首富,在京城不少达官显贵的面前,颇有几分脸面,可钰王府也容不得他造次。
其二,他怎么明着来本王的府上,找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呢?”
苏沉鸳会意了:“谢家从来就没有公开过这个人的身份,所以此人的名字,甚至都没有写上户籍,那谢子衍自然不能来找他了。”
容子墨:“不错,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
而这个时候,一名仆人匆匆进来,禀报了消息:“殿下,不久之前,谢子衍遇刺重伤,此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容子墨半点都不意外,问道:“伤的可是胸口处?”
仆人:“是。”
容子墨:“知道了,退下吧。”
苏沉鸳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人是怕此人落到我们手中,殿下借机说出上一次被搜查的人不是谢子衍,于是要求重新检验伤势,所以干脆对自己下手,再来一刀?他倒真的是个狠人,对旁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样的人,也难怪能搞出这么多事了。
容子墨却是神色微冷:“不管他有多少本事,他这条命,本王都要定了。”
苏沉鸳:“……”
看得出来,他还在为上次长裕山的事情生气,他动怒的时候,苏沉鸳也不多言触霉头。
只是道:“殿下还是先进屋,处理你身上的毒吧,再过一会儿,妾身先前给你的药,就压不住毒性了。”
容子墨:“好。”
进了卧室。
苏沉鸳立刻打开自己的瓷瓶,把里头那一颗可以抗菌,吃下之后便能隔着衣服施针的药丸倒出来。
她在古代能够行医,这个药是真的有很大的功劳,不然以男女之别,还有她王妃的身份,若是给男人施针,让人把衣服脱了,怕是人家也不敢,规矩也不能允许。
只是……
没想到倒出来之后,苏沉鸳转身绊到了凳子,人虽然是没摔倒,但是那颗药从她掌心掉了下去,而且滚到了床底。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