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发挥兵法的余地。」
白玉瑕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大概是想问,侯爷你有什么兵法可以发挥呢?
但毕竟吃人家的饭,须得委婉一些,便道:「但我如果走了的话··今年训练的八个兵阵,您都熟悉么?」
武安侯挠了挠头,悄声道:「回头你写个册子给我。」
白玉瑕又问:「还有为此次出海准备的《海兽纪要》、《沧海六方典》,以及收录剖析历代以来最经典海战的《廿六海战集》······您都掌握了么?」
武安侯确实给问住了,想了想,咬牙道:「你都给我,回头我背一下。」白玉瑕于是知道,这回真是祁笑祁大帅下了死命令,侯爷也无法违抗。他甚至宁愿背书!
罢了!白某也非强求之人!
「好。」白玉瑕看了一眼他亲手训练出来的卫队,将他为此次出海准备的一匣书,全都递给了武安侯,而后转身独自踏上一条小破船:「你们且去建功立业,我一个人去人生地不熟的怀岛呆着等侯爷,我没有关系的。反正我的生活,每天都很无聊。」
「哎等等!」身后传来武安侯的声音。
白玉瑕没有回头,按剑直脊,非常孤傲:「有何吩咐?「也没什么······就是提醒你一下,在怀岛别提我的名字。
白玉瑕只觉得海风很冷,吹得心凉,剑柄很冷,寒意都透进了指骨。漠声道:「侯爷放心。」
于是一叶扁舟径远了,孤独游进大海中。
我白某人就算被人打死、骂死、从海里跳下去,也绝不会提你姜武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