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黑车前面的挡风玻璃被砸碎了。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那辆黑车路边打滑,一下子撞在了护栏上,被迫停了下来。
安安一把拉开了后车门,将里面的人给揪了出来。
“姑娘,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我的孩子。”那个母亲将自己的孩子抱了过去,对安安千恩万谢。
这时热心的市民都堵了过来,警察也来了。
安安退到了一边,她那双冰雪般的妙眸准确的扫向了那辆面包车。
刚才那块石头是面包车的方向砸来了。
手法快准狠,这附近一定有高人在。
什么人?
这时面包车发动了,要走了。
安安迅速跑了过来,“停车!”
陆岩被迫踩下了刹车,因为安安挡在了他的车前。
他将头上的鸭舌帽压低了,没有说话。
安安低下身体将落在地上的塑料袋捡了起来,然后伸出小手拉开了面包车的后车门,跳了进去。
这是一辆普通的面包车,车里没有人,安安扫了一眼,然后坐在了后座上,她看向司机,“刚才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么?”
陆岩摇了摇头。
这个人不说话,再加上他将鸭舌帽压得低低的,车厢里又没有开灯,视线里一片漆黑,安安那双妙眸里闪烁出了狐疑和警惕,这个人很可疑。
“你为什么不说话?”
陆岩伸手指了指挡风玻璃前的一个证,上面写着---残疾人士。
残疾人士?
他是哑巴?
安安看了他几眼,他的身材很壮,有几分熟悉感。
她再往下一看,他的右裤腿是空的,副驾驶座上还放着一个假肢。
他真的是残疾人士!
安安心里那点熟悉感迅速消失,芙蕖花般的红唇勾出了一道自嘲的弧度,刚才她竟然在这个残疾司机的身上看到了陆岩的影子。
陆岩已经死了。
她心里的狐疑和警惕也消失了,“开车,送我回家,香槟公馆,认识么?”
陆岩点了点头,然后发动车。
……
陆岩走了一条偏僻的路线,他对帝都城很熟,香槟公馆作为帝都城最贵的领土,他在那里也有房子,现在他送安安回家。
他微微抬起头,透过后视镜看了后面的安安一眼,女人穿着那条开叉的黑色旗袍,刚激战过,所以她身姿慵懒的斜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