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胥遵却频频看向夜云溪。
祭祀之地塌陷,所有人都陷入昏迷,只有他一路清醒从头看到尾。
姬家的圣兽的确在夜云溪手里。
风陵渡继续道:“夜云溪。”
女人闻言从容一笑,身子笔挺站起,冲风陵渡行了一个标准漂亮的军礼:“是!”
风陵渡淡淡道:“不必这么隆重,剑是剑,军部是军部。”
夜云溪嘴角笑意更甚:“那么也就是说,风老你接下来说的,并不是军令了?”
茶色镜片后苍老的眸子骤然一紧,老人给气笑了,他哼笑一声:“就你最聪明,对,不是军令!”
不是军令便不必百分百服从了不是吗?
夜云溪笑眯眯道:“谢谢风老,不知道风老叫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