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自己将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可是，她又不想让翁云死得太容易了，所以才会像猫捉老鼠似的，先刺激到她心态崩溃，然后才在绝望中给她最后一刀。

毕竟薛慕颜的父母被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害死了，也实在是死得太委屈了。

而如今翁云虽然也并非真心要自首，真的悔过了，却也不得不去自首，直面自己犯下的错误，这对翁云来说才是最大的折磨。

不过，就算她真的自首，跟薛诗佳一样获罪了，却也远远不是结束，这个世界虽然没有鬼怪，地府却是存在的，既然做错了事，阳间事了，阴间的可还没完呢。

想到这里，顾潇轻轻笑了一声，然后打了个响指，顿时，停滞的空气便开始流动起来，静止的人们也恢复了正常状态。

这时，突然有人惊呼了一声：“翁云呢？”

也有人说：“怎么有股尿骚味……”

这些人皆是恍恍惚惚的，完全没看到翁云是怎么走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走了，更没人记得薛慕颜跟翁云说了什么，只隐约想得起来，她们只简单的交流了两句，翁云就走了。

“翁云去自首了，都散了吧。”

解除停滞的幻境后，顾潇便离开了顶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而从顶楼下去的警察，很快也见到了磕得满头是血的翁云。

顾潇站在落地窗前，笑着看着翁云被警车接走，却在这时，秘书来敲门了。

“董事长，肖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