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州官，东隆道的司律官，把这些事都和我汇报过了。”

宁小凡颔首：“那我问问，这些失踪的人，有没有什么特点？或者说，相同的地方？”

王泉愣了一下：“相同的地方，倒是没有。老幼妇孺，男女老少，富户贫农，士农工商，我全都查了一遍，都有类似情况，看来这次事情跟身份无关，只要是个人，就抓。”

王泉说这句话的时候，宁小凡正低下头吃饭，听到这句话，忽然心中一动，抬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看来这次事情跟身份无关，只要是个人，就抓。”

王泉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又重复了一遍。

宁小凡听完以后，默然不语。过了好一阵才说道：“你刚才说，在黑雾里，出现了人说话的声音，对吧？”

“是的，没错，我可以肯定。”王泉很肯定地说。

“这就奇怪了，如果你能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那证明离黑雾应当很近了。你就不怕他们把你也抓走？他们可是见人就抓啊。”

“怎么可能不怕，但是怕也得去啊，而且我是第一个月去的，当时还没有什么抓人的事出现。是从第二个月开始，才慢慢出现的。”

宁小凡哦了一声：“是这样。那么，第二个月之后，你就没去过了？”

王泉害怕地点头：“是啊，那黑雾里也不知道是人是鬼，坊间传的特别凶，连什么地府冤魂都闹出来了，我实在是害怕，不少人纷纷举家外逃，不得已我只能要东隆道的枢密使带着天策军，先把这些人控制起来再说。”

“可是，你堵得住么？”宁小凡道：“如果抓人就能堵得住，你也不会害怕了。就算把他们的嘴封上，事情还是这么个事情，你赖不掉的。”

“是，总督官教育的是。”王泉抿抿嘴。

“好了，现在不说这个了。我只想问你，你所谓的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能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宁小凡沉吟着问。

王泉摇头：“不能，完全都听不清楚。只能听到是人在说话，语气抑扬顿挫，但是具体什么内容，就很模糊。”

“所以也就是说，这里面其实还是有人存在的。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抓人呢？”

宁小凡沉默着，思索着。

直到太阳落山，他也没想明白。

便先叫人给王泉送走了，将南湛州的总执事长老，南鹏海找了过来，把今天下午见到王泉，了解的情况，统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