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可宁小凡却觉得，真正的可恨的还是这些土司头人。

为了自身利益驱使族人造反，结果自身还没那个本事，被朝廷围剿也是活该。

而至于毁村灭寨那实在是无奈之举，不然的话这些苗人不出一两个月就会继续卷土重来，凭借着这里的地势继续为王为尊。

要是宁小凡会做得更绝，将附近数十里的苗人全部杀净。

不然的话，苗人实力强大，反叛作乱，祸害百姓，朝廷大军继续围剿，死的还是无辜的性命。

“向导，你继续说吧。”

“这里在明朝时期，就已经有了衰败的迹象，不过自给自足，图个温饱却还不难。”

“后来川楚教乱时期，清军杀来，用生石灰灌进田地，以至寸草不生，用黄沙填埋河道，让河流断绝，又将附近的村寨屠杀一空。至此之后，这里才真正衰败下来，再也无力造反了。”

清兵做事还真的是够绝的，把他们这里搞得寸草不生，自然也无力造反。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现在的科技发达，天险再也不是阻碍战争的屏障了。

别看你这再牛逼，我飞机空降一样能到达目的地。

或者不用空降，你造反我直接**射过去，把你这炸成平地，什么都了解了。

甚至就算是天险，用现代手段移平也并非难事。

宁小凡沉默了一阵后扭头问：“那现在这里这么艰苦的环境，人们靠什么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