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难受,但你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她了解了病情,也和皇甫夙寒了解了事情的大致过程,不知道该说谁的好。
阮玲玉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苏羽儿。
她眼睛很大,以前明亮有神,现在却是一片空洞沧桑。
“孩子……羽儿,我想去看孩子……”阮玲玉起皮的唇瓣张开,吐出沙哑的一句话。
苏羽儿一下抱紧她,眼眶变的滚烫。
三个小时后,黑漆漆的天,一块新的墓碑前,阮玲玉弯身,手指落在墓碑上,双腿跪下,靠在上面。
苏羽儿站在旁边,看着这个新的坟冢,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小玉说要看孩子,她知道她身体现在不能多走动,但她眼里的绝望深深刺痛了她。
苏羽儿带她来了。
风呼呼的吹,似谁的哭声。
苏羽儿很冷,蹲下来,抱住阮玲玉,轻声说:“小玉,你这个孩子没有缘分。”
她相信缘分,女人和男人,孩子与母亲。
都讲究一个‘缘’字。
滚烫的泪落在她手背,苏羽儿心抽了下,握紧阮玲玉的手,沙哑着声音说:“好好养好身体,孩子以后还会有。”
“……”
第二天,阮玲玉失踪了。
苏羽儿从卧室醒来,第一件事便去看阮玲玉。
昨晚两人很晚回去,在回去的时候皇甫夙寒已经来了墓地等她们,并且考虑到太晚,就去了就近的酒店休息。
**开了两间,苏羽儿想和阮玲玉一间,皇甫夙寒单独一间。
阮玲玉现在这种情况她非常不放心。
但没想到在去卧室的时候,阮玲玉看向皇甫夙寒,空洞的一双眼有了点别的情绪,“我想一个人呆着。”
她知道苏羽儿不会同意,所以对皇甫夙寒说。
苏羽儿当然不同意,即使是对皇甫夙寒说她也不赞同,眉头拧紧,满脸满眼的担心,“小玉……”
话未完便被阮玲玉打断,“羽儿,我没事。”
“可是……”苏羽儿上前一步,被皇甫夙寒抱住,“她现在需要冷静。”
伤痛是自己的,别人无法帮助你,只能自己解决。
苏羽儿没办法,只得随皇甫夙寒回到卧室,但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被皇甫夙寒拉着要了几次,她这才疲惫睡去。
只是这一睡一醒,睁眼间已是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