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曾注意,这会儿留神看,胸前肩头乃至腰身小腹都有或深或浅的印记。两团软肉和臀边最为可怜,上边儿是啃出来的,底下却是被他手指力道压的,虽没留痕迹,手指触及时却觉酸痛——可见当时被他钳得多重。
令容心里暗将韩蛰骂了声禽兽,添了两桶热水,直待满身酸痛都散了,才步出浴桶,也不叫人伺候,自将水珠擦去,将里衣都穿好,才叫仆妇进来帮忙穿外裳。
别苑里没旁人,除了韩蛰安排的护卫,也只住在后面屋中的傅益而已。
因不好意思见傅益,她整个前晌都没出门,只随意将头发挽着,躺在榻上翻书看。
到晌午时,宋姑果然来了,为掩人耳目,身上只穿粗布衣衫,打扮得很不起眼。
不过她倒是带了个包袱,里头有几件令容惯常穿的衣裳,一件件取出来,又摸出个细瓷盒,搁在榻边的矮几上。令容随手揭开,里头是润泽的软膏,闻着味道不错,伸指头挑一点,颇为清凉。
她有点意外,“这是?”
“消肿散淤的药,都是名贵药材做的,少夫人若觉得不适,稍抹一点,见效极快。”
平白无故的宋姑当然不会拿膏药,还是专为消肿的。
令容脸上一红,不知韩蛰是怎样传话的,只低声道:“你……知道了?”
宋姑坐在床畔,双臂揽着令容,抚着她肩膀后背,笑吟吟的温声道:“少夫人嫁了人,夫妻伦常,总得有这样的时候,这些事儿也该我照顾才对。早晨有人来府里传话,除了让我来这里伺候,还特地嘱咐,说大人叮嘱的,昨晚他来过这里。他跟少夫人分别太久,我便带了这膏药,以备万一。”
令容毕竟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了——这膏药你一直备着?”
宋姑颔首,落下外头帘帐,“我帮少夫人吗?”
“不必,我自己来。”令容前晌躺着不动,就是因身上难受,这会儿恰好有膏药送来,自回身将裙衫解开,取些膏药抹在私.处。歇了一阵,那隐隐酸痛果然散了许多,才由宋姑扶着,到院里去转转。
……
宏恩寺里,韩蛰就没这等闲适心情了。
出了别苑后,他便恢复了惯常的冷肃沉厉之态,原路疾驰回去,率残兵赶往宏恩寺。
法会到了第四日,正是热闹的时候,永昌帝也在这日晌午御驾亲临。
御驾亲至,满朝重臣及女眷自须随驾而来,寺里香烟缭绕,寺外人群熙攘。
这法会是为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