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子举着千里镜,瞧着几个盘膝而坐的守军身影,随着坍塌的城墙一起高高飞起,不免心中有些暴戾。轰,轰,大地再次震颤起来,每一次破虏大炮开火时产生巨大的热量和冲击,令并不纯净的金属炮管出现的细小,但是时分危险的裂缝。每次发射后,炮手都要用热油浸
湿炮身,从而避免冷空气扩大这些裂痕。十四门破虏大炮,半天时间各自发**十余枚炮弹,炮营来报大炮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有炸膛的危险。
“不能打了?”
张,邓二帅瞧着义正词严的炮兵指挥官,一时间为之侧目:“夏侯老弟,啥意思?”
炮兵指挥官也不过三十许人,复姓夏侯,竟大言不惭道:“两位大人容禀,并非标下学艺不精,而是这些破虏大炮,得更换炮管了。”张邓二帅一时面面相觑,心中生出一丝念头,要将这个败家子推出去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