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一个个士官拔出指挥刀越出堑壕,高举着战刀率队冲锋,一队队身穿大红棉甲的士卒蜂拥而出,踩着积雪冲过两里远的距离,冲向城墙,一万五千名士兵很快将南城门外的空地填满。异变骤生,城门内,萨沙上校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正汗流浃背,热汗,顺着脑门不停往下滴。
猛的被人架了起来,萨沙上校鼓足勇气睁开眼睛,便见到一个比他矮了半头,却异常壮硕的明军将领,正睁大眼睛盯着他。
邓承志眼睛一瞪,吼着道:“带路,攻主堡!”
萨沙上校也急了,回应道:“主堡,攻击主堡!”
“主堡,主堡有多少守兵?”
“我带你们去拿下主堡,跟我来!”
两个人语言不通鸡同鸭讲,比划了一阵萨沙上校急了,抢过一把火铳便拽着邓承志往前跑,两人拉拉扯扯冒着枪林弹雨,带着数百甲兵猫着腰,长驱直入,扑向棱堡式城防最核心的区域,可以容纳数千兵力的空心主堡。
“杀!”
能胜任攻城重步兵的无一不是骁勇之士,在辽军能领三倍军饷的,抛开武器不谈,论身体素质还要胜过后世的特种兵,近身技击杀人术,那便远超后世了,无一不是打小苦练技击的好手,这样的战场好手偶尔流落到民间,那便是足以威震一方的江湖大豪客。
民间技击术本就是来源于军中,嚎叫声中,冲在前头的刀盾手以铁盾护身,竟滚进俄军群中,展开专攻下三路的刀法,上挑手腕,下砍脚掌,十余骁勇甲兵竟杀的大批俄军屁滚尿流。俄军,头回尝到了大明军中刀盾甲兵惯用的下三路刀法,颇不适应,竟被砍的残肢断臂漫天飞舞。
刀光闪过一只只手掌落地,一只只脚掌与毛绒绒的粗腿分离,明军甲兵普遍比俄军士兵矮一头,这地躺刀施展起来更加犀利,刀不落空,砍的高大俄军哇哇大叫着往后退。这三十六路地躺刀,专克高大敌兵还能克制骑兵,上挑马头下砍马腿,着实犀利。
铁盾护卫一个翻滚,一挑,一劈,沾边就残。
“杀!”
又一队甲兵冲了上去,将拦路的俄军杀的溃败逃跑。
砰砰砰!
主堡上蜂拥而出的俄军纷纷涌到胸墙后头,列队,打排铳。
十余个明军甲兵见势不妙,纷纷卧倒,一阵密集的铳声过后,主堡下四出乱跑的俄兵惨叫着栽倒一片。趁着俄军射击间歇,明军一队甲兵仍掉沉重的盾牌,挥刀冲了上去,却被连续不断的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