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杀人的凶器。
马城自是面无表情,官民一家亲么,别扯了,放任这些民壮回归本阵么,那是极愚蠢的行为,这些民壮会对前线士卒作战造成极大的干扰。前线明军可是排着队打排枪的,中间夹着哭闹的民壮算怎么回事。军民一家亲只存在于浪漫主义里,事实上这世上没有哪一支军队,会把失去财产的流民当成亲人,流民对军队来说只是极大的负担,只是一张张等着吃饭的嘴。
这些黑暗的事情自然不会记载到史书上,史书都是光芒万丈的。
史官敢写这些么,再正直的史官也是不敢写的,谁敢写呀,真要写到史书上就天下大乱了。日后史书上只会这样记载,崇贞二年腊月,战神某某在喜峰口与后金大军激战,某某战神开了挂的彪焊战绩云云,一将功成万骨枯呀。
绝境之中,哭闹的两千民壮哭闹者有之,跪地求饶者有之,状若呆傻者极多,被督战的少量官兵用连鞘战刀猛抽一通,惨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躲到简易的石垒,土堡后面,咬牙切齿的看着山下密密麻麻的虏兵。
防线尽头的一处阵地,十几个民壮跪在地上猛磕头,哭闹。
一个身材高大粗壮的汉子,磕着头求饶:“军爷饶命呀,咱跑吧。”
“军爷慈悲呀,咱们死了你也得死呀,快跑吧!”
那年轻的官兵眼神凶悍,闷声道:“敢跑,**你们!”
十几个壮汉只是磕头痛哭,那年轻官兵不屑道:“没卵子的耸货。”
壮汉们无奈收起哭声,看一眼几十步外漆黑的密林,在看看身后一排排粗长的火铳,还是放弃了逃生的打算,那火铳打的可准呢,谁敢跑一准是个死。
大明的青壮们,苦口婆心的劝:“军爷,你也不想活了么。”
年轻官兵讥讽道:“大帅都上阵督战了,你的命,比大帅还金贵么。”
青壮们自然是不肯信的,年轻官兵轻蔑的吐了口唾沫,小爷可是跟随大帅上阵冲锋过的,大帅勇冠三军神枪无敌,岂是你们这些**能知晓的。少年官军眼睛眯了起来,看着远处主阵地上的帅旗叹气,大帅又披挂上阵了,这一战是死战呀。
接敌,小军爷用手绢将大枪绑在手上,抄起大枪便从土堡冲了出去。
“杀!”
小军爷斜刺里一枪刺翻了一名虏兵,拔枪,一脚将尸体踹倒,枪身一横格住一把大斧,大吼着把那身材粗壮的虏兵推的直往后退,立足不稳滚了下去。小军爷剧烈喘息着又大吼一声,一个滚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