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体国的。”
马城嗤笑,将在**海域的见闻如实说出,张维贤听的怒目圆睁,左右神枢营将领也一面愤然,马城才不信这些将领都是不知情的。张维贤久居京师坐镇京营,大明官场又一向欺上瞒下,自是不知,部属里却不免有知情的,南方各省的走私生意也不是一两天了,这是大明朝的顽疾。
老国公是真的气着了,咆哮道:“这些乱臣贼子,罪该万死。”
一时群情激奋,倒未必是为国着想,只是想到京营微薄的军饷,和江浙水师肥到流油的好处,自是人人不顾脸面破口大骂的。凭什么老子们在京营苦哈哈的,江浙兵却吃的满肚肥肠,天底下也没有这般道理。
吵闹声中,张维贤震怒:“噤声!”
帅营里顿时悄无声息,张维贤长身而起重重哼道:“此事当查,马总镇请便,老夫便不留客了。”
马城起身告辞,扬长而去,至营外和子弟兵会合大队人马往密云去,新军大营选在密云,封闭起来也是后世的惯例,野战军就该封闭起来与世隔绝,任你京师乌烟瘴气,也影响不了士气军心,后世每一国都是这样做的。
傍晚,密云浙兵大营。
浙江主力都在辽西,皮岛,这处大营闲置下来只有几十个老卒看管,宛如世外桃源一般,让极为疲惫的柳自华也精神振奋起来,草草用了晚膳便夜游军营,仍能见到当年戚帅的布置,校场,帅营都完好无损。两人缅怀了一番前人,便在高高箭楼上纳凉,天气闷热这密云大营却凉风习习,也是一处避暑胜地。
想到京师闷热的天气,柳自华便有些不愿走了,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马城一笑,又将她引到方世鸿的园子里,借住几天,此处环境更是优雅还有奴仆照料,倒是上佳的隐居之所。两人自不会和方公子客气,大咧咧的住进庄园,携手登床享受着荒郊野外的静谧,连呼吸声都比平时粗重了许多。
云收雨歇,马城笑道:“你今日可是出尽了风头。”
柳自华白他一眼,娇喘细细道:“没良心的,那泉水是怎的一回事?”
马城解释起来也不稀奇,无非是旧河道积存的地下水,就算地表净是沙土,挖地三尺也能挖出水来,这是后世军中人人皆知的求生知识。柳自华却听的啧啧赞叹,西学,格物之道,总是有其神奇之处。
马城怀中佳人奚落道:“这些可都是奇技**巧,难登大雅之堂。”
佳人默然,良久才道:“是圣人错了。”
马城将她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