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生病了呢。”魏霞说了一句,不过随后觉得这话也不好,于是又赶紧呸了一口道:“谁也没生病,月子中心的医生说了,盈盈身体还很弱,换了环境有点不适应,过几天就好了。”
他的心这才安稳了些,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走到小床边,见孩子正在酣睡,又朝保育员微微点了下头,这才又走了回来。
“和丁苗苗都谈什么了?”魏霞削了个苹果递了过来。
他没敢抬头,只是含含糊糊的道:“也没谈什么,就是东拉西扯的聊了一些在高阳开会的事情。说是要在报纸上开一个专栏,让我写一些有关针灸和按摩的小文章。”
这个倒不是他临时瞎编,丁苗苗在高阳的时候,就跟他谈过类似的话题,只是并没什么后续内容,他也是灵机一动便说了出来,讲完之后,不由得心中暗道,学好不容易,学坏真是太快了,平日里总以不撒谎自居,现在可好,骗人的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几乎张嘴就来啊。
“这是好事啊。”魏霞笑着说道:“就是如今平面媒体不怎么吃得开了,但是,看报纸的以老年人居多,倒也正好对应你的医术,我看值得一试。再说,又不费什么精力。”
他默默的点了点头,还没等开口说什么,盈盈哇哇的又哭了起来......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话一点不假,一宿下来,盈盈几乎不到一个半小时,就要醒一次,哭闹一阵才会沉沉睡去,尽管有保育员帮忙,可他们俩一样被折腾得够呛,几乎没睡上个囫囵觉。
快天亮的时候,盈盈总算睡得安稳些了,魏霞也实在支撑不住,脑袋一挨枕头,便沉沉睡去,他也很累,头像是裂开似的疼,但无论怎么闭着眼睛,却始终无法入眠。
丁苗苗的柔情万种和秦枫的诡异笑容交替出现在脑海里,搞得他心神不宁,几近崩溃。
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的选择只有两条路,要么接受秦枫的条件,与之合作,要么卷铺盖滚出这个家,至于秦枫所说的什么感情,则分明都是些骗人的鬼话,既然费劲心机的抓到了小辫子,怎么可能弃之不用呢?
不过这件事真是蹊跷,和丁苗苗这点事,是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啊,其间没撞到过任何熟人,怎么可能才几天的工夫,就被秦枫发现呢?
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出答案。算了,想这些有什么用呢?反正已经这样了,只能怪自己鬼迷心窍,他想,还是琢磨着怎么对付秦枫吧,总不能就被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