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便将人给找来了。
可是他要怎么去证实呢!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她自己将衣裳脱了!
他身份高贵,又少年成名,见多了那些费尽心思想博上位的女人。
从他十三、四岁开始,就有宫女想着法的爬上他的床,以各种手段引起他的注意。
后来那些适龄的名门贵女,不论是端庄的、典雅的、才情出众的皆都在他身上花费了不少的小心思。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但凡他当时说话温柔一点儿,和颜悦色一点儿,那些千金小姐便像是得到某种信号,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而如今,他自认给的信号已经很大,并且也很明显了。
那笔不菲的赏银显然就是一种暗示。
只要不是个蠢的,都知晓让她进来伺候,是什么意思。
可是奈何这小寡妇就是个蠢的。
似乎真的以为就是她伺候小主子伺候的好,才会得那么一大笔赏。
还是说,她要为她死去的丈夫守节,不愿意?
云清月眸光下沉,掀起唇角,冷笑了一声。
就她那个长相粗狂、身材魁梧、粗壮的猎户丈夫,如何与他相提并论?
“下去吧。”他开口,目色冰凉而淡漠。
他自小便众星拱月,全京城的怀春少女不知为了多看他一眼,花费多少心思。
又有多少少女,因为他的不近人情而流了多少的泪。
于他而言,他绝不可能强迫她将衣裳脱了,又或者采用其他卑劣的方法。
这不仅仅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也更是关系到他作为一国亲王和男人的自尊。
云香垂着脑袋,恭谨的退了出来。
眉眼除了有些紧张、拘谨之外,再也瞧不出其他。
头发是干净的,身上的衣物也是干净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丝褶皱的痕迹。
胸口被濡湿的地方,还是原来的形状。
安和那颇有深意的眼神在云香的身上快速的扫了一眼之后,如往常一般笑着:“辛苦宋奶娘了。”
又吩咐另外两位奶娘,带小公子去隔间的温房休息,补充下水分。
这才推开里间的门。
和他出来时的情形一样,王爷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倒是汤池旁多了一杯茶盏。
葫芦小瓢也换了位置。
他走上前,端起茶盏,已经空了,杯身冰凉,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