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绘锦依旧是笑着的,可是声音却冷得发寒。
白凤玉只觉得头皮发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林绘锦看起来完全没有传言中那么花瓶,并且,好像……隐隐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敌意,难道是她没有隐藏好自己?
暴露吗?
可是不应该啊,她还没做什么呢?
只是在张奶娘身上下了一些功夫?
白凤玉瞬间便整理好了自己的状态,惊慌失措的跪在了林绘锦的面前了:“王妃娘娘息怒啊,妾身们并非是对王妃娘娘不敬,只是王妃娘娘您离开了王府诸多日子,原本妾身们是想要来同您请安问好的,可是来了几次也没见到您的人影,妾身们便不敢再多做打扰了,这才让王妃娘娘您误会了!”
“是妾身们的不是!”
当时林绘锦被掳去辽城,南宫轩只是暗中秘密的派人调查的,却并没有搬到明面上,对外只是说林绘锦又生病了。
白凤玉心思转了转,这本就是林绘锦理亏的地方,她这么说,也是在给林绘锦提个醒,希望林绘锦能有自知之明,若是再纠缠下去,将她不守妇道,成亲之后不在府中待着和人私奔跑了的消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不想,林绘锦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白凤玉假惺惺的说完了这一系列说辞之后,林绘锦直接扬手样鸡翅木小几上面摆放着的缠文枝茶杯拂到了地上,滚烫的茶水正好摔在了白凤玉的双膝前,白凤玉惊呼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崔喜早有预感的发现,直接被重新按了下去。
滚烫的茶水配着碎了的瓷片,让白凤玉吃痛的低呼。
“谁给你的规矩,王妃娘娘还没准你开口,你便自己如此多戏?”
“凭你也配和王妃娘娘说三道四的?”
崔喜很是很给,几句话便是堵得白凤玉说不出来话,只能委屈的摇头:“王妃娘娘,妾身……且妾身并没有对娘娘不尊的意思啊……妾身只是在哎说明了自己的心中想法……”
崔喜再度用力,将白凤玉的身子向下按了按:“在王妃的面前,妾室只有资格自称自己奴婢,谁教给你的妾身?”
“你是觉得自己是侧王妃了,还是对我们王妃娘**位置有心觊觎?”
白凤玉脸色涨红,林绘锦不好的对付也就罢了,她身边的丫鬟也这么难伺候,权势和当家主母这几个字压下来,就算是白凤玉的心中有再多不满和怨恨,却是不敢和林绘锦正面冲突的。
“不……妾……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