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站在夜寒身边的男子很是粗狂而又凶恶的说着:“即便杀不了邪王,我们也要将黑火药全部引爆。”
上一次进到虎纹的主营帐中还是去年的时候,林绘锦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营帐中的程设和去年见到的差不多。
仍旧是那张行军床,支架上挂着南宫冽作战的盔甲。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却又多了两件,一个是纸铠,一个则是锁子甲。
林绘锦走上前不由细细的看着,很显然,在之后的半年中,南宫冽应该对这些铠甲都经过了改良。
这个时候帐帘被掀开,南宫冽从外面走了进来。
林绘锦并没有回过头而是继续看着支架上的纸铠:“听说你跟皇上立下了军令状,说要在三个月之内打败塔克塔族?你很有自信啊?”
“怎么?你认为本王做不到?”南宫冽站在林绘锦的身后。古城深山般的瞳眸看着林绘锦那双放在纸铠上的双手。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她的手已经好转的差不多了。
“我没打过战,也更是没有去过战场,我怎么会知道你做不做得到呢?”毕竟这是冷兵器时代,这光是路程就要花上十天半个月了。
又哪里能够比得上现代的高速度,要是对付一个小的国家,都不用人过去,几个小时就结束了。
“他呢?”林绘锦说完便一下转过头,眼睛直视的看着面前的南宫冽,眼里没有一丝波动。
“谁?”南宫冽问道。
“南宫冽!”林绘锦很是直接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南宫冽眯了眯眼睛:“本王不就站在你面前?”
“你要是南宫冽,你早就死了!”林绘锦轻勾了勾唇:“过敏这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这是个人体质的原因, 不存在能够突然被医治好的可能。”
南宫冽听了这句话,银色面具下那双壮阔波澜的眸光是一片深渊:“你想要杀本王?”
“所以你承认你不是南宫冽了?”林绘锦却并没有回答你南宫冽的问题。
南宫冽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启开薄削的双唇缓缓道:“对,我不是。你就是从那天开始怀疑我不是南宫冽的是吗?”
“我一直都在怀疑你,只是从那天我得到了证实而已,而今晚我已经可以确定你不是南宫冽了。”因为那碗花生露中根本就没有花生,她只是故意这样说出来的而已。
“王爷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便临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