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扁,而且还说要给我弄点药来。”上善说着脸色就更加灰暗,看着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顾春竹长叹一声,这个胡斐也太不着调了,什么伤人说什么真是一点不担心。她接着安慰上善,仔细为上善分析,“这胡小哥无疑还是吊儿郎当没玩够的性子,你越是粘着他,他越要跑呃,而且他还会因为你一直追着他而有恃无恐。”
上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你就该不理他,晾他一段时间他保管会回过头来找你。”
“那我忍不住去找他咋办啊?”上善追着胡斐已经追成习惯了,猛地让她离开胡斐,她还真的找不到新的目标。
顾春竹看着上善迷茫的眼神,竟有点无可奈何,恨不成器得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就是太宠胡斐,而且你这样都快让你没有自我了。你相信我,女人就要找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样男人才会像哈巴狗一样的黏上来。”
“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到底该干什么呢?”但是上善还是很迷茫,眨眨眼歪着头,继续问着。
“行,我服气了。我慢慢帮你规划一下,你先别急,这几天就先忍着你的习惯不去找胡斐好吧?”顾春竹无奈地摇摇头,妥协了。
上善犹犹豫豫,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只能点点头。
这件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顾春竹看上善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就开始算起之前的帐来,“上善啊,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说说你弄坏我这么多东西是不是该有点惩罚?”
上善自然是乖乖地表示任由顾春竹打骂,赔偿也会如数奉上。但她万万想不到顾春竹是在打什么主意,她看顾春竹灿烂地笑了一下,嘴唇微动,“那你就跟着安安学几天刺绣和女子姿态和礼节吧。”
“这就算了吧。”上善看着顾春竹的眼神犹如看一个恶魔,她抗拒地不断往后缩着身体,没有防备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当时,她一只手撑在凳面上,还有点蒙。
顾春竹俯身看着她朦胧的眼神,笑得漏出自己一口大白牙,友善地说着,“不可以拒绝哦,不然叫什么惩罚呢。”
“啊!”
几日后,上善一声惨叫后推开顾春竹的房门,一直来回念叨着自己真的受不住了,眉眼间全是哀求,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坐到顾春竹身边,“将军夫人啊!你就饶过我,好不好?你快看,我十只手指头都快被戳成筛子了!”
“我觉得你继续学挺好的啊,你看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怎么念叨胡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