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望勤手里抓了一大把松果和板栗,眼看着他就又要往下扔,顾春竹急忙喊道:“等等,”她从头上就摘了斗笠来接。
可惜只接了一小半,顾春竹就弯腰在草和枯树叶里找,苏望勤也从树上爬了下来,他整个人在树上的时候仿佛没有受到断腿的限制。
“望哥,咱们可是连松鼠带窝都给端了呢!”顾春竹又从从枯叶里捡起一个板栗,满意的点着头,“咱们再多去找几只松鼠吧。”
“哪有这么容易,松鼠的窝做的可高了,这只松鼠可能瞧着树干那里有个洞,为了存食方便才做的矮了,叫我们捡便宜了。”他也把散落的松果捡了几颗抛进背篓里。
两人又搜寻了几遍,在枯叶堆里找不到松果和板栗了,这又继续往前走。
往上看吃了甜头,顾春竹就走几步就往树上瞧去,导致的后果就是脖子特别的酸,走着走着脖子“咯”了一下。
“哎哟,我好像闪到脖子了。”顾春竹冷嘶了一声,她的手拖着自己的脖子,轻轻动都不敢。
“你……”苏望勤黑眸里带着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
顾春竹正歪着脑袋,本来就疼的不行,恰好被她看到苏望勤在笑,就咬着唇道:“你还笑我,望哥你竟然是这种人。”
“我没笑,你看错了。”苏望勤端正了脸色,一本正经的说着。
他走到顾春竹的旁边,伸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顾春竹还是疼得不行,“痛痛痛,轻点轻点。”
其实脖子扭了只要掰一下就好了,苏望勤在手下的小兵那里屡试不爽,但是手下的那个纤细的脖子他的手不自觉得更加温柔的轻轻按压。
顾春竹也不呼痛了,闻着苏望勤身上的松柏香味,更像是有镇痛的作用。
“好了,没那么疼了,我们还是继续找吧,猎物可能都被我吓跑了。”顾春竹不好意思的缩回脖子,自己轻轻的按着。
“嗯。”两人继续走着,日头高高的悬挂在日中了。
“咕噜。”顾春竹的肚子叫了一声,苏望勤把另一个背篓里的番薯拿出来,两个人坐在小溪边就吃起了冷番薯。
小溪清澈见底,苏望勤就掬了一把清甜的山泉吞咽了下去。
顾春竹对溪水没有丝毫的兴趣,生怕里面有虫卵,虽然虫卵也是蛋白质,她就是有心理障碍不肯喝这溪水。
“这小溪里是不是有泥鳅啊?”顾春竹一边啃着番薯,一边看溪水里有一个凸起,像是泥鳅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