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

“嗯，是的，是。”王旭东尴尬地对张晓芸笑着，傻笑。然后不停地对张晓芸眨巴着眼睛，意思就是示意张晓芸不要再说了。

“怎么？张警官好像对我是她女朋友这个点很有意见啊？”秦可欣很是不舒服地道，因为从一开始，在她向张晓芸表明身份之后，张晓芸就一直在质疑这一点。

“你知道她叫苏婉琪？”张晓芸没有回答秦可欣的话，而是指着旁边的苏婉琪问着秦可欣。

“知道，我十几年前就知道了，张警官，你到底想问什么？”秦可欣对张晓芸敌意更深了。

张晓芸显然没工夫去理会秦可欣对她的敌意，转过脸问着苏婉琪：“你知道她是他的女朋友？”

“知道，怎么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苏婉琪也觉得张晓芸的举动很不对劲，疑惑地问着。

“王旭东，你还真不是一般人，我一直都小看你了。”张晓芸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对王旭东说着。

“张警官你问了那么多，能否告知一下，你与他之间又是什么关系？”秦可欣敌意十足地质问着张晓芸。

张晓芸转过脸看着秦可欣，随后冷冷地说道：“之前是朋友关系，以后嘛，就是警察和人渣的关系。两位，同样作为女人，奉劝两位一句，女人活着，要有最起码的尊严，想清楚，值不值得。”

“你有病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秦可欣听着张晓芸这“难听”的话，一下子就愤怒了，逼问着张晓芸。

“什么意思你们比我清楚，实在不清楚你可以问他，走了。”张晓芸说完直接就迈开步子大步地往外面走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见到张晓芸走了，秦可欣可不干，就准备追上去，但是被王旭东给一把抓住。他是知道张晓芸说这话的意思的，在张晓芸看来，苏婉琪与王旭东是夫妻，而现在，明目张胆的秦可欣是王旭东的女朋友，通过刚刚的询问，秦可欣是知道身边站着的人是王旭东的妻子苏婉琪，而苏婉琪更加知道秦可欣是王旭东的女朋友，唯一的能解释这种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的解释就是，王旭东有个老婆叫苏婉琪，还有个情人叫秦可欣，而他的老婆和情人都知道彼此的存在，甚至于，三个人之间还非常和睦的相处，就是因为这个，张晓芸才会说王旭东是个人渣，也才会对秦可欣和苏婉琪说出那样的话来。

王旭东明白张晓芸说这话的意思，但是秦可欣和苏婉琪不知道啊，特别是秦可欣，她的性格是那种不会上当的，